盘桓不去,我们给超度了。那就是超度和法事一起算,法事三十两,超度五十两。第一次做,打个折,收你六十两好了。”
二十四俊脸沉的跟乌云压顶似的,听了百越的话道:“一分不能少,八十两。”
那主家没办法又去拿了五十两银出来给了二人。
百越接过银子摇头,还好这家比较殷实,换个穷家,只怕出不起这银子。
在主家万恩万谢中俩人出门走了,二十四出门的时候嘀咕道:“打发叫花子呐,我做场法事才给三十两!就这一场法事,够他们家吃三辈子的,还觉得亏?”
百越知道他这次做的法事也净了宅,那家里的气场与往日再不同,觉得他还是很敬业的。想想又觉得他有些斤斤计较,想着想着就笑了。
二十四敲着他的光头道:“这个价钱一点也不多,我做的很干净。”
不知是二十四俊美的容颜起了作用,还是他们不畏强权的顶峰作案的精神感动了百姓,更或者是京城就他一家能斩妖除魔的道馆,反正纨绔馆开业后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把个二十四忙的脚不沾地。
就这样忙了一段时间,有外来的道人进驻纨绔馆,也给二十四带来个好消息:“皇城五百里外有个卧龙岗,听我师傅说以前有个真人住在那里,那人的眉间有一朵莲花。”
作者有话要说: 进度可能慢些,所以慢慢看吧
☆、红尘嚣 二妖入住老爷庙
离国皇城外七十里有个地方叫卧龙岗,至于卧过龙还是虫,无从可考。
卧龙岗下有座庙,一亩来地一个大院,只落了三间青砖到顶的瓦房。屋檐下大红的柱子也褪了颜色,变成白红相间斑驳的粉白,难看的很。窗户和门想来当初也漆的红色,也都掉了漆,露出半红不红半白不白的窗户,就像是半老的盛装妇人着了雨,褪去了精致的妆容,只余下华丽的落魄。
庙的门上有个黑底金字的牌匾,黑漆已经斑驳脱落,金字也因年久脱落的只剩下个半个老字和个完整的庙字。但是这里的人却知道,这是个老爷庙,至于是哪位老爷,也跟那卧龙岗卧过什么龙一样,无从知晓。
院子里有个小巧的假山,均是太湖石砌就,假山前面又砌了个小鱼池,不知在哪引了活水,在假山上流动不息。假山上因为有水,也长了许多的植物,虽是没人打理,没有个形状,却也生机盎然。
这样一座庙,用的都是好料,想必当初也是费了心力的,却无人知道为何落到了这般地步。
庙到了这般田地,那香火自然就不怎么样了,那三间房子里,只有一个老道和一个十来岁的童子在守着,也还是三个月前来的,这庙里以前根本就没个庙祝看着。
老道的面目模糊,看不出个年纪,只是那个童子,倒有十来岁的模样,光着个脑袋,正是人嫌狗不爱的年纪。偏老道也不管他,看着他招猫逗狗上树爬墙的惹人嫌也不管他,只眯着眼睛笑呵呵的嘱咐:“别让猫挠了。”
或者是一句:“勿让狗咬了。”
来老爷庙烧香的多是老年妇女,都是找这个道人施法的,
今日来的便是一个求道人施法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提着的篮子上面盖着块布,把篮子放在蒲团边上,去上了香,放下几个香火钱,磕个头后问:“道长,我家花花昨儿晚上闹的厉害,您抽空去给瞧瞧?”
花花是头老母猪,之前那道人也给那猪配过药,保过胎。
那老道穿了件灰不拉几打着补丁的道袍,头上的帽子上也带了补丁,那补丁正正的在额头上,却是簇新的一块布,跟那发白的帽子颜色成了对比。就好似贵人们在帽子前面镶了块玉,他这是补丁,却有着玉一样的效果,人们来进香都要瞧上他那帽子两眼。
如今这老妇人的眼睛就从他那帽子上的补丁落在了他的脸上。那道人不知多久没有洗脸了,也看不出本色,跟那衣裳一样,瞧着都是灰的。三绺山羊胡子也打了结,垂着眼皮,听见那妇人说话,微微撩了下眼皮,却是个三角眼。
嘴唇不见张就发了声:“嗯!施主先走一步,贫道随后就到。”声音就跟个破锣似的,疙疙瘩瘩,听着人嗓子痒痒,总想替他挠两把,给他捋顺了。
那老妇人随手提起篮子,高声大嗓的招呼:“百越,把这些吃食捡了去。”
那个正在招狗的小道童便飞似的跑进来,拿过篮子笑嘻嘻的道:“又让你破费。”便去了西屋
西屋有一铺炕,地上只有一个高桌,上面放着两个瓦盆。那小道士掀了布巾,便把那一篮子的蒸饼倒进其中一个瓦盆里。
拎着篮子给那老妇人,朝着那老道说道:“半盆蒸饼。”
那老道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微微颔首。
老妇人道:“我先家去了,道长要紧着来啊。”
老道见那妇人去了,慢腾腾的起身,吩咐小道童:“看好了家,别让野猫把糕饼啃了。”
这才迈着方步一摇三晃的出了门,明明走的很慢,可转眼间就在偌大的院子里消失了。
那老妇人紧走慢走的到了家,年轻的媳妇见了忙迎了上来,接过她手里的篮子笑盈盈的道:“娘回来了,给娘道喜了,咱家花花这一窝下了十二个,全活了,个个活泛,真是大喜。”
老妇人的脸上立刻显出大喜之色,双手合十道了:“阿弥陀佛。”
那媳妇笑的嘴也拢不上,道:“娘,是道长施的法,您该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