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荃王妃的被中。
“王爷、、、”
彦宗触到绵软的胸部,立时将手抽了出来,他起了身,喊来下人点了烛火,起身披上了狐皮的斗篷。
“王爷,您、、、”
荃王妃半躺起来,半是难堪半是难过的看着彦宗动作。
彦宗看了看床上的妻子,语气平静的说道,“想起了件紧要事,要去看看。”
话一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荃王妃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呆愣了许久,才对一旁的丫鬟道,“吹了烛火吧。”
彦宗出了荃王妃的房间后直接去了西苑的一间屋子,那是旁人新进送来的小倌,眉目清秀,笑起来眉眼弯弯的。
不去细想,倒是和留仙亭那人,有一点的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
☆、案
三日后彦宗再去留仙亭果然没有看见那人的身影,他心中料到,但还是影约有些失落。回王府的路上,暗暗嗤笑自己这样大的年纪,还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向来是要风得风,自长大以后,几乎再未尝过今日这样淡弱稀松的怅惘失落,就算是当年韩姬离世,他心中也早就明白,虽然心痛也还是平静的接受了,过后鲜少有这样多的情绪左右自己。
蒋方不知他的心事,试探着问道,“王爷,是不是最近的连环灭门案依旧毫无头绪?”
彦宗回过神来,淡淡的应道,“千头万绪,只差一把快刀,斩掉所有乱麻。”
蒋方道,“原大人那边、”
他这边一提,彦宗才想起来今日原良会去王府向自己禀报案情。
原良果然早等在书房里头,一见彦宗回来了,躬身问安道,“王爷。”
彦宗点点头,问他,“昙门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原良暗暗观察了彦宗的面色,道,“依旧,无所突破。”
彦宗瞧了他一眼,道,“那你回来作什么?”
原良忙道,“只是,最近江湖上冒出了一号人物。”
“噢?”
“王爷,近来中原也有不少高手被杀,少林寺的高僧法能竟也遭人暗算,临死前被人在树林中找到,他说害他的人自称是名杀手,名字叫做,索千里。”
“自报姓名的杀手?”
“是。”
彦宗皱了皱眉头,道,“难不成是胡定风?”
原良道,“不像,胡定风擅长用刀,他们胡家向来出的好刀客,而杀害法能众人的,用的是匕首。”
“匕首?”
“王爷也觉得稀奇不是?”原良继续说道,“看手法是高手无疑,却像普通盗贼一般用匕首害人。能用匕首将人一击致死,除了与被害之人亲近无间的,便是高手中的高手。”
“灭门案也是匕首所为?”
“下官又仔细的去检查了没有腐烂的尸体,所有当家人,都是匕首伤。”
彦宗思索了一会,道,“你去查,不仅要查昙门,还要查归羽山庄,若是买凶杀人,能出的起大价钱这样大手笔的,也只有归羽山庄。”
原良道,“属下明白,若真是归羽山庄所为,他们能在朝廷的监视下隐藏实力,兴风作浪,实在是不容小觑也,留不得。”
彦宗道,“西宁的十西家灭门案,内里的买凶杀人案,和二十年前的石焚案,看来都和西宁四大门派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惜,二十年前的石焚案,知情者,恐怕都早不在人世了。”
“原良,”彦宗冷声道,“派人去一次归羽山庄,就说本王今年的寿辰,特邀陆庄主来贺。”
原良应了,彦宗没有其他事情吩咐,让他退出来了。
他一出来,就见蒋方傻头傻脑一本正经的站在在外头,他神色难测的看了一眼蒋方,道,“蒋侍卫前些天在揽月阁得了趣没?”
蒋方一听,脸色一红,尴尴尬尬的道,“原大人在乱讲些什么?”
原良冷笑一声,眼瞅的蒋方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是好。
“这个,下次可要收好。”
蒋方一见原良手中的玉挂,那是他娘在他八岁进宫的时候去庙里求给他的,前些天在揽月阁走的匆忙,竟然遗失在那里。他还以为自己不知在哪丢了,再也找不见了。为此难过了许久,此时见了,真是又喜又臊。
他一手拿过,道,“你,你哪来的?”
原良诘笑,“只许你蒋侍卫去揽月阁睡好姑娘就不许我原某人也去睡睡?”
蒋方听他说的下流,忙辨到,“我,我是同王爷去办事。”
原良脸上还挂着似是而非的笑,道,“哦,这样啊。可那芳华姑娘还夸你蒋侍卫在床上勇猛过人呢。”
蒋方红着脸,道,“住口,王爷待会要找我有事,原大人还是先回府吧。”
原良用力握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重要的东西可要看管好,不是所有人都是我,捡到了,见到了,抢也要给你抢回来。还有,那芳华,还是我给开的苞呐。”
他这话一说完,就松开了蒋方的肩膀,转身走开了。
蒋方又羞又恼满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看着原良潇洒自若的背影,不知自己和这位原大人到底是几时结下了什么仇,让他总是动不动要找机会奚落自己一番,临了还要说些意义不明的狗屁话。
原良走后,彦宗思忖了许久,还是用了早已烂熟于心的密令,招来了五方死士。
五方死士来去无踪不言不语,当年离开京城来西宁的时候德宗皇帝召他入长明殿,告知他无论何时何地遇到何种危险都可以用密令召来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