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现在不仅是做出这样小鸟依人的动作,还是在两人赤城相见的情况下。
无视了姚修远的反应,继续说道:“吴晴晴怎么办?你不会以为我会甘愿当你的情人吧?对了,还有你的儿子。”
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里满是嘲讽,路兮还特意加重了“儿子”两个字。
姚修远也是在听到“儿子”两个字时身体一僵,但也只是短暂一僵。随后就抱紧了路兮,用他突起的某处磨蹭着路兮的大腿。
“你想要名分?”
“只要我愿意,上赶着给我名分的人有一足球场。”
姚修远一个动作就把路兮压在了身下,黑暗里路兮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欣喜,“我给你名分,你愿意吗?”
路兮没说话,把头侧向一边,却挺起腰用已经抬头的下体慢慢磨蹭姚修远的小腹。姚修远只觉得头皮发麻,腰一沉直接进入了路兮体内。不知是第几次高/潮过后,路兮已累得睁不开眼。姚修远却仍然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耕耘,失去意识前,路兮恍惚听到有人伏在他耳边说:路兮,你是我的。
路兮一直没提要回京的事,机票都订好了,他也没开了口。他犹豫着要不要跟姚修远说,可又觉得没有说的必要。拖着拖着,直到走的前一天都没能说出口。不是他刻意躲避姚修远,而是他隐约觉得如果说出来会破坏掉两个人现在的气氛。这种感觉就好像死刑犯行刑前的最后一餐,吃完就上路了。
姚修远最近心情很好,那天过后,路兮在各方面都很主动,早起会帮他也挤好牙膏,中午会主动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连晚上在床上都会主动求欢。路兮的主动让他开心,可同时他也不安。这幸福来的太突然,甚至让他措手不及。
路兮的行装很简单,两套换洗的内衣和外衣,还有就是钱包。只是一个手提袋就够了,收拾好,路兮还将它放在了床底。不知怎的,他竟不想被姚修远发现。
收拾妥当,姚修远就打了电话来,说他订了餐厅。路兮想了想,找出了前几天新买的西服。穿上身又觉得太庄重了,在衣柜里翻了好一会儿,中意的衣服没翻到,倒找出了一条几年都没穿过的裤子。
那是一条绸缎料的收脚裤,已经压的皱巴巴的。路兮有段时间特别喜欢这条裤子,有些贴身,走路时微微有些晃动,夏天穿着甚是凉快。那段时间,只要这裤子是干净的,他就会穿在身上。
后来为什么不穿了呢?路兮把裤子穿在身上,照着镜子看自己的背影。裤子贴在身上,把他的臀型以及修直的双腿都勾勒了出来。而且这裤子只有九分长,他白皙的脚踝也就露了出来。林小川说他穿这裤子太引人犯罪。后来他就没穿过了。
又搭了件黑色开领针织衫,路兮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打扮,满意的出了门。
姚修远一看见他就皱了眉,路兮在心里笑他不懂欣赏。吃了饭,路兮还想散个步,姚修远黑着脸就把他拉回了家。
才一进门,路兮的呼吸就被夺了去,姚修远的大手在他的臀部来回摩挲。
“你这妖精,穿的这么妖是要勾引谁?”
姚修远边说边咬路兮晶莹的耳垂,热气吹进路兮的耳朵里,弄的他直痒痒。
路兮单腿勾住姚修远的腰,在他的腰际来回摩擦。
路兮双手勾住姚修远的脖子,几乎全部的重量都放在了姚修远的身上。含住姚修远的下巴,已经冒出来的胡渣刺着路兮的舌,路兮反而更兴奋了。轻轻咬了一下姚修远,路兮看着他说:“谁上钩了,就是勾引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沙哑的声音,布满红晕的脸颊,微微红肿的唇瓣,无一不诱惑着姚修远。不知是谁先亲了谁,两人如同干旱的田地遇上甘甜的雨水,疯狂地汲取对方。
这一刻,没有恨,也没有爱,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飞机在跑道上等候,路兮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姚修远他离开的事。还没做决定,空姐就提醒他关掉通讯设备。路兮慌忙关了机。他隐约觉得不安。
回到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路兮却没有丝毫的归属感,只有格格不入的陌生。他果然已经不属于这片土地了。
甚至来不及去酒店放行李,他就赶去了爷爷的墓地。路老爷子过世时他没能送终,可还是知道墓地的所在。路兮的父亲用他的第一桶金买的一片地,本是想在那里盖宅子。宅子还来不及盖,人就出了事。路老爷子就把那片地改为路家的墓地,路兮知道,那里不仅有爷爷的位置,甚至也留好了他的位置。
墓园被管理的很好,植物整整齐齐,没有路兮想象的那般杂草丛生。先给父母磕了头,才跪在爷爷墓前。
“孙儿不孝。”
只说出这四个字,路兮就哽咽了,最后伏在爷爷的墓前嚎啕大哭。哭得累了,竟就伏在地上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不在墓地,而是在车上,身上还盖着薄毯。
坐在驾驶席的人转头看着他,说道:“少爷,您醒了。”
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他还是路家少爷,前面的人负责带他回家。路兮摇摇头,“是你啊。”
“我一直在等您。”
路兮想一直是多久?难道是五年吗?
以为路兮不信,卢秘书又说:“从五年前老爷去世开始,我就着人在这边等您。”
路兮不知他可不可信,然而他又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