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父把竹条又放了回去,眼里晦涩不明:“既然学了医,就好好当你的医生,跑去给人当手替?和一个十八线小明星纠缠不清?”
“你也真是出息。”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冷:“你哥都说了,你是为了路漫求到他头上来的。他就这么好,值得你反了自己的原则去求你哥?”
他又有些讽刺的道,“如果在位置上的人是我,你是不是也会为了他求到我这里来?”
“会。”齐修远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给出了答案。
那时候的路漫几乎可以说是进退维谷,齐修远做不到袖手旁观,只怪自己不能把人护好些,所以哪怕要他来求齐父,他也会的,原则抵不过鲜明的一个人,在那种时候,他哪里顾得上思考这步棋有多糟糕,就算知道大局会因为这一步变得处处破绽,那他也是落子无悔,再重来多少次,他也还是会这样下的。
“荒唐!”齐父说得有些激动了,就猛烈的咳嗽了两声,“你还嫌丢的人不够多吗!”
齐修远看了他一眼,微微动了动嘴角,很讽刺的弧度:“我当医生你觉得我丢人,我和路漫在一起,你也觉得我丢人。”
“那真的是对不起了,这么多年,给你丢人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