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凭栏而立,目光投向了远方,半晌才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开口道:
“我和阿草是打小就认识的。那个时候,方伯父带着他来我家找家父切磋,两位老人都是道家学痴,一切磋,就是好些年,而我跟阿草,也一闹就是好些年。也许是子承父业吧,我们谁也不服谁……”
“苏公子,你如果是来跟我怀旧的,恕在下不能奉陪。”沈越打断苏牧的话,那些回忆,听在他耳中,分外刺耳。
苏牧回头微笑:“沈公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咱们长话短说。你知道阿草驱鬼的关键在于他的血吧!”
“这个自然。”
“方家是道家中的奇葩,天生的体质让他们不必修行就比别人多一样法宝,但是,这种体质有个最大的缺陷,方家的男儿,要么就别入门,一辈子做个平凡人,一旦入门,随着以血驱鬼的次数越来越多,体内的阴气也会越聚越多,到最后,往往不得善终。阿草的爷爷终年二十八岁,方伯父过世时,也不过三十二岁。而到了阿草……”
苏牧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沈越,神色凄然。
沈越心头一跳,回想起方阿草的种种言行,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当年方伯父到我家,一方面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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