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以前的你？”路飞看着站在那头的小艾斯，在飞尘下，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高挺的背影，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仔细的看着小艾斯，在他觉得漫长的等待下，路飞才笑道，那笑容没什么变化，却让小艾斯有些不舒服。

“艾斯你说什么啊，以前的你不也是你吗？”

“路飞不要跟我开玩笑，我是问你长大后的我！”

这个问题跟没有回答一样。

“长大后和没长大后的你不都是你吗？”路飞撇着嘴走了过来，蹲下身，看着小艾斯，这含有些小艾斯看不懂的目光让他忽的闭上了嘴，路飞他问：

“艾斯，我们这辈子都是兄弟对吧？”

听到这个白痴问题，小艾斯太阳穴跳了跳，他拿着水管的手动了动，‘咚’一声，敲在他的脑门上。

小艾斯不耐烦的说：“废话！不然你想是什么？”

“……”

路飞没有回答，

而小艾斯摸不着头脑，不太明白路飞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伸出手，搭在路飞的肩上，他很是正色，却更多的像是在宣誓：

“我们会是最好的兄弟！”

路飞看着小艾斯，只觉得今天的太阳异常的刺眼，他眨了眨眼，白色吃重影出现在眼前，面前艾斯的脸有些看不清了。

“艾斯……”

“恩？咦！你、你怎么哭！怎、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戈壁里，小艾斯手忙脚乱的擦着不停的掉落下来的眼泪，最后咬牙，剁脚说道：

“别哭了！你说话啊！怎么了？身体还不舒服吗？”

“嗯，胸口难受。”

路飞低下头，额头压在他的肩上，和那晚一样，又或者和他记起来的那件事一样。

路飞忽然想起最早之前，他们在薇薇国家相遇时，娜美跟薇薇私底下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