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欢奸计得逞,找了一家小馆子,与之并坐,一双积年招花惹草,惯觑风情的贼眼,不离言之身上,回头七八回,摇着扇儿好心安慰。赵言之早被媳妇调教成粗神经,不看美人不念书,察言观色也快忘了,哪懂得语欢的眉目传情。语欢不泄气,编了个故事骗他,说自己也曾落魄,如何如何站起来,如何如何比以往还风光,听得言之一愣又一愣。
言之信了,在馆子里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兄弟,你说得没错!格老子我就是给那丑婆子给逼得像个娘儿们,怎说我也是一个男子汉,不顶天立地,无颜以为人!”
语欢见他一会文绉绉,一会土老帽,忍了良久才憋住笑意,拍拍他的肩,无限同情:“对,这才是好男儿。回不了家无所谓,去我那儿住,保证你过得比以前还自在。”
言之忽然眉头一皱,疑问来了:“我与你素昧平生……”语欢摆摆手,一杯酒递在言之面前,豁然道:“愿君把酒休惆怅,四海由来皆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