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离开了。
贺长宁摸摸鼻子,“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手下。”
☆、恶向胆边生的尹浩
尹浩回到自己的房间,砸了一套上好的茶杯仍没法平息心里的怒气。阴郁着双眼看着外面,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这口气他都咽不下去。如果没有贺长宁事情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局面上,一切都是贺长宁的错,如果他肯乖乖的嫁进商家,为尹家赢得最大的利益,那么他不会吝啬承认有这么个做人家男妻的弟弟,可是他太不识抬举,不但要求尹家补偿他,甚至串通商御尚坑尹世的钱。
如果商御尚知道尹世在评估报告上做了手脚,即使看在贺长宁那小贱人的面子上,暂时不追究,但是难保以后他不报复尹世。商世在商界的地位和商御尚的手段,是尹世或是尹家人抗衡不了的,到时尹家只有挨打的份儿,却便宜了那个自以为是小贱人。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便宜那家伙,一定要想个什么办法整治一下贺长宁,或者干脆抓住他的一些把柄,逼他为自己所用,就算为尹家和自己留条后路也行。
打定主意就开始行动,打了电话约了个人就出去了。
房间里贺长宁还在忘我的工作着,他还不知道,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正悄无声息的接近他,企图毁了他。
几天来商御尚忙的脚不沾地,他想尽快的解决公司里的事,好余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婚礼上,当然他更希望可以常伴在贺长宁左右,以此增进彼此间的了解,进一步培养感情,为今后的生活打基础。
每天除了工作,商御尚都会抽出时间给贺长宁打个电话,大多是问问在做什么,工作做得怎么样了,吃得好吗,有没有按时休息等等一些琐碎的事情,当然他也时刻提醒贺长宁小心尹家的人,有什么事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或是找叫过去看着他的人。
每每接到商御尚的电话,都是贺长宁最开心的时候,他会一边笑着跟商御尚报备每天都做了什么,心情好吃得好,一切都好等等,一边又叮嘱他几句,什么注意休息,工作别太累之类的话,两个人就像相处多年的夫妻一样,担心牵挂着对方。
秦姨在贺长宁接电话的时候都会想,这孩子终于可以笑得这么开心了,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护着,真好,天堂里的铭兰,可以放心了。
来通知婚期敲定的是老宅的管家,在商家也是有年头的老人儿了,所以很受商老夫人的看重,在商家也是有些身份的,就连商御尚也对他敬重有加。老管家姓廖,家里人都叫他廖叔。
廖叔来尹家直接点明要见贺长宁。见贺长宁来见自己。廖叔温和有礼的叫了声,“宁少爷,我是老宅的管家,不嫌弃的话您就叫我一声廖叔就行。”
贺长宁微躬身行了个晚辈礼,“廖叔客气,您叫我长宁就可以了。”
廖叔仍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谢谢宁少爷的看重,但礼不可废。”
贺长宁摸摸鼻子,大家世族就是规矩多,他现在都有点打怵,嫁进商家以后自己是不是也得想眼前的这位老管家一样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呀,如果真是那样,还不得累死,“那就依您。”
廖叔人老眼睛可是雪亮的,这年轻人一看就是个温文儒雅,清心稳重的人,只是年纪小了点,有什么都摆在脸上,倒是个率真纯善的性子,跟大少爷正好是互补的性格,老夫人眼睛真毒啊,居然给大少爷挑了一个这样出色的男孩子做妻子,人不但长得玉树临风,温润如玉,性格还真好,恩,真不错。
坐下来同尹家的老太太寒暄了几句,廖叔就直接进入正题,“宁少爷,老夫人吩咐我来跟您交代一声,您和大少爷的婚期定下来了,就在这个月的二十八号,据今天还有二十天的时间。虽然婚期定的有点仓促,但是老夫人叫您放心,该准备的一样都不会少。另外本家的族人已经全部到位,婚礼的各项事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您只管等着大少爷来接您就可以了。”
喝了口水,“老夫人还交代,让我问问宁少爷还有什么需要的,您只管说就是,老夫人一定会满足您的。”
“我没什么再需要的,一切交给老夫人操办就是,烦劳廖叔回去替我跟老夫人说,让他老人家操心了,长宁在这先谢谢她老人家了。”
“宁少爷有心了,廖叔一定把您的话带给老夫人。大少爷这几天还在处理公司的事,一旦处理完了,就会来接宁少爷的,到时候您和大少爷再挑选婚礼要用的礼服首饰,婚照老夫人已经交代下去找了一位很有名的摄影师,到时候由您和大少爷挑选合适场地拍摄。”
“好,到时候我会和御尚看着办。”
廖叔又交代了一些事之后便离开了。被当成空气的尹老太太和丛敏,憋了一肚的气,阴着张脸回屋了。
这些天老太太和丛敏都过得心惊胆战又憋气郁闷,一方面害怕商御尚就尹世在评估报告上做手脚的事对尹家不利。一方面贺长宁婚期敲定,商家却派了个管家来例行通知一声之外,就没了任何表示,而且那管家只跟贺长宁有说有笑的,完全把她们婆媳俩当空气,这让她们非常的不开心,觉得自己被完全轻视了,想给商家一个下马威,于是借口走亲戚,出门去了,扬言贺长宁婚礼前会赶回来。
贺长宁会在乎他们这点下伎俩才怪,只有秦姨叨咕着,说尹家人心眼太毒,个个都没安好心,存心想看笑话,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