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宁红着脸,“我没事,就是在屋子里闷得发慌,想出去透透气。”
商御尚起身抱起贺长宁慢悠悠的往外走,“那我抱着你,透透气就回来。”
贺长宁心里哀嚎,真是没救了,脸都丢尽了。
俩个人在院子里走走停停,累了就坐在长椅上聊天看星星,总之如贺长宁说的出来透透气,不过是被抱着而已。
抬头仰望着星空,心也跟着空旷起来,贺长宁把头靠在商御尚的肩头上,“御尚,为什么,让我叫你简之啊?”
圈紧小家伙生怕他掉下去,“是爷爷给我取的,他说‘御尚’这个名字太霸道,他希望我也有平和的一面,于是就帮取了‘简之’这个表字。”
“我喜欢简之这个名字。”
“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我还有另外的名字,你喜欢就叫吧。”
“简之。”
“恩,”
“简之。”
“恩。”
像小孩子一样,一个叫着,另一个不厌其烦的答应着,直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这种无聊又幼稚的游戏才结束。
一晃来这里已经快十天了,在贺长宁被允许下床走路的时候,商御尚决定带着老婆去马尔代夫走走,结果一通来自国内的电话打乱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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