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肖小竹忙将手放下,嘿嘿一笑:“就知道你没那么小气。”他往上拱了拱,甩掉鞋子挪进床里坐起身,盘腿仰头对岳温离道:“这些日子我冷眼瞧着,你练功是为了报什么仇吧。”
岳温离面色一沉。
“我比你幸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下来,反倒轻松自在,你每日这般受仇恨折磨,练起功来想必也心绪不静,心绪不静自然难有进益,明日我与你一同去,咱们抛去杂念痛痛快快练一趟,怎么样?”
肖小竹勾着一抹笑认真的盯着岳温离,只见他的面色变了又变,最终站直身子,冷哼一声道:
“我每日寅时便起,如今已将近丑时,你赖在这,一会可还起得来床?”
“嗯?”肖小竹身板一挺:“你怎么知道时辰的?这里不是没有更漏吗?”
岳温离站直身子,侧身指了指床尾,肖小竹爬到床尾探头看去,只见床尾靠墙的角落,竟放着一个小木架,木架上挂着一串木珠,一个带刻度的沙漏,此时正缓慢的漏着细沙,若那沙漏漏尽,几根绳索牵扯便会翻转重头计时,翻动时还会将旁边挂着的串珠撞下一颗来,以此计时,甚是机巧。
“嗳?这东西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