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闻捧着白瓷罐的手一下子僵住,而一旁心思有点不端正的霍大少此时也明白过来,严肃郑重地说道:“所以说,刘老之后并不是不喜欢滇红了,而是不能经常品饮了?”
李公子最喜欢一点就通的好学生,他给了聪明的霍大少一个赞赏的目光,说道:“对。就像有人送了你一枝最上等的狼紫纯毫笔,但是你的手却坏了不能写字,这个时候你是觉得送礼的人贴心呢?还是故意使坏呢?”
罗闻立即深有体会地捶胸:“那简直就是在往我的伤口上插刀啊!”语气感叹悲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悲痛的往事,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样。
李云疏诧异地看着罗闻,而霍铮则只是垂眸扫了他一眼,没有去理会垂头丧气的罗闻,反而转首看向李云疏,问道:“既然这样,那我该送什么呢?”
忽然听到靠近自己耳边响起的低沉男声,李云疏微微一愣,一个转头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挺拔清俊的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仅仅只隔了不足十厘米的距离。
他下意识地向旁边走了一步,然后笑着抬头说道:“普洱。陈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