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是满目疑云了。
“呵呵,我一直在奇怪数百年来梵城给备选城主分配的影卫一直以来都是五位,这一次,怎么就会是六个?”
“主子是说,他、并非影卫?可是、影卫都是被影殿管事带来,而影殿归城主独自管辖不可能有其他公子筹划、安排插人在其中。”
“啊~是啊。所以说,我才怀疑他是多出来的。因为从三年我第一次在冥殿见到你的时候开始就对城主之位没了兴趣,管事带来影卫的时候我连看一眼都懒得看,就由着他去了。”
“主子!”
没想到清宁英澈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真是让易已暗自心惊。
如果对城主之位不生兴趣、无那夺取之意,不光他自己会死,奉上影牌的影卫和身为冥卫的自己与易己,还有同清宁英澈贴身之人都会死。
“别怕。我现在可是非夺那城主之位不可了。”
虽然不知自家主子为何如此反复,但听了这句话后还是暗自松了口大气。
因为没有人会不惜性命的想要给人陪葬。
即便这命本就不是自己的。
但,活着的人却是自己,而且活着总比死了要好。
“呵呵。别扯远了。我知道冥卫忠诚,就算让你们舍了性命来护我都不算什么。但是要你们不明所以的给我陪葬,想是没人愿意的。不是吗?”
“……。是。”清宁英澈说的话,让易已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了。
“你怕我?”
“……。不是。”
看着易已全身紧绷的身体,清宁英澈微微发笑。
“你觉得我和他比,谁更危险?”
“……。主、主子。”明明知道这么说可能会激怒清宁英澈,可易已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实话。
“你觉得让一个比那危险之人更加危险之人,来压制他,如何?”
易已搞不清楚自家主子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干脆就顺着他的话说。
“属下,明白了。他是主子的护法。是属下多虑了,请主子责罚。”
“知道我方才扔给你的是什么吗?”清宁英澈走到单膝跪地的人面前,看着他。
“属下……不知……”万万没想到,自家主子会早就已经打好了责罚自己的主意。而那轻浮的语调,让易已心里有些发毛,再想想主子用来折磨十七冥的手段,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知道我将墨墨推入木桶时,为何那般抓狂吗?”清宁英澈半蹲在易已面前,微微笑着,从他手中拿过了方才扔给他的白色瓷瓶。瓶身摸起来湿哒哒的,满是易已手心里发的冷汗。轻轻拿掉瓶盖,伸手进去挖出一些晶莹透亮的凝膏,在手中慢慢揉搓,直至融化沾满了整个手掌。
“抬头,看着我。把脖子露出来。”
易已抬头。看着清宁英澈邪魅的笑着盯着自己,好似一条含有剧毒的毒蛇吐着信子“咝咝”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猎物。身体僵硬到脊背发麻,一动不敢动。清宁英澈五指大开着似极了一个伸向猎物的兽爪,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握住了易已的要害,充满了致命威胁,胁迫的感觉让人几近抓狂。然而在手指触碰到脖颈皮肤的时候,却让易已一阵晃神,没有宛若凌迟般的剧痛,也没有窒息般压制的想要作呕,手指在脖颈间轻轻地来回抚弄,触过伤口,温温热的褪去了那隐隐作痛,很是轻松。
易已茫然的看着面无表情收回手扣好瓶盖将瓷瓶还给自己的清宁英澈。
刚刚的……那是……
突然惊觉。双膝跪地俯身向下,就在额头磕到地面前,被一个手掌墊住了。
“人之常情,又何须如此。易已,多心了……”
外在看来的,并非事实!视事人异,心魔所致!自己多心了……
易已抬起头,平和的直视着自家主子,说道:“是属下不识好歹,请主子责罚。”
“呵呵,知道吗?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清宁英澈正视着易已双眸中映出的倒影,笑的温润似水。
看着自家主子这般看着自己,不知怎的,突然觉得从不曾有过的难为。斜了斜眼,移开了视线,说道:“梵城规定,属下不可与主子对视,否则,便是为不敬。”
“我的话让你感到内疚了?”不为难易已与自己对视。清宁英澈站起来,俯视双膝跪在地上人,说道:“那就跪着吧,明日日正前不许起身。”
“……。是。”就这样……这样就完了?
清宁英澈看着像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东西表情别扭的易已,暗自好笑,说道:“我是看你过意不去,才这么说的。给你选择,在这里跪着还是外面,在或者……你自己去刑堂里领二十杖,在铁链上跪一宿?先别回答,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是梵城公子决战的关键时期,防不得有什么意外,而非忆墨现在重伤武功尽失无法动用,若是你又受伤出点状况,谁来护我?不能全靠影卫吧?他们善于隐秘身形与暗杀,论起明刀明枪的可不如你啊。在这里我若是有什么事还可随时唤你,贴身护卫。你可想好了?”
“属下,在这里跪着。”易已看着自家主子的两只脚,突然意识到,可见自己以前对自家主子有多大的误区了,或许是全错了也说不定。当真想不到以前三日不对自己说一语的主子,如此能说会道。
“那日后也如此,如何?不必在门外候着,在屋里好了。”随意说着,清宁英澈走几步在床边坐下。
易已抬头看着清宁英澈,显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