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赤红的鲜血,溅在脸上,滚烫。
血,不是清宁英澈的,是百里鹤的。
百里鹤的剑在地上,手也在地上。
他却站着,站着没动,断掉的手腕不停的涌血。
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是怎么发生,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
但却,看清了结果。
吕叔同惊得浑身冰冷、发麻,让溅在脸上的鲜血异常的灼热,仿若是滚开的油。
在吕叔同冲过来给他止血包扎断腕的时候,百里鹤冷冷的笑着,笑到最后连气都快接不上了。
“你为什么不杀我们?你是不是想像白里雪折磨你那样折磨我们?”
清宁英澈听到白里雪的名字时不由得蹙了下眉头,伸手抹掉溅在非忆墨脸上的血迹,说道:“我的确有喜欢折磨人的嗜好。但却只对一人。我对你们,没兴趣。”
百里鹤咬牙说道:“那是为什么?”
“你们要出去,有人想放你们出去,我就放你们出去。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不过。”清宁英澈看着百里鹤紧张的表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张纸,说道:“签个字。”
百里鹤只瞧了一眼就认出那是吕叔同的字迹,扭头对吕叔同气愤的说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