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不可多得的深情,谁也比不了。
所以中途蹿出来的应观,是个什么东西,也配?
钟灵终于舍得把头撤开,谁知却立马换到了左肩,还是紧紧贴着阚明天,说:“我记得,有这么一句俗话……”
“什……什么?”阚明天竟然还很配合地捧哏。
“情话要说给左耳听。”钟灵的声音很清冽,在这个空旷空间里,愈发显得低沉而迷人。
于是,阚明天的左耳也彻底红了。
她莫名地生气和委屈:“你放开我,你有没有把应观放在眼里?”
钟灵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
“那你怎么还跟他结婚?”
“因为你。”
“?什么逻辑?”
“强盗逻辑。”
阚明天闭嘴了,谁还能跟个强盗计较。
钟灵的手却更加不安分了,见阚明天没有反抗,右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在阚明天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掌心就触碰到了光滑细腻的皮肤。不比钟灵,阚明天的生活作息很规律,小腹上一点赘r_ou_没有,钟灵觉得,自己掌心所到之处,皮脂连同骨髓和魂魄都一起燃烧了。热得很,烫得很,钟灵简直要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病了。却在触碰到她腰际时,感到一阵颤动和冰凉,堪堪明白,自己才是她的症结。
“我们还能这样暗度陈仓一辈子吗?”就在她的手一路畅行无阻地游走时,阚明天撒开了她。
手中握着的温香软玉一下子成了空,钟灵怔在原处,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不知何时眼眶已经红了的阚明天。
“我承认,我心里依然有你,可是,可是……”
“我知道你在意什么。”钟灵掰过阚明天的身子,迫使她面对着自己,对她轻声而坚定地说:“今晚我就跟他提离婚。”
“然后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