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们是十个人,就是坐的这张桌子。哦,对了,那天客人很多,桌子是老板特意给克里斯汀留的。”
我和昭才两个人,却占了酒吧里唯一的大桌子。“看?那个侍应生在看我们。”我挥手招侍应生过来点单。一般情况下,他会请我们换个位置,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昭点了两杯“边车”鸡尾酒。“克里斯汀生日那次,就在这张桌子上,我第一次喝这种酒。是克里斯汀推荐的,果然非常好。”昭声音不低,故意让准备离开的侍应生听到,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会儿,侍应生送酒过来,我们还在谈论那次生日,提到克里斯汀,侍应生离开,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开始焦虑,又不能东张西望,只有耐心等待。一杯,两杯,三杯,这是我,昭很自觉地控制饮酒。客人渐渐多起来,有一帮客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