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可惜却不小心被一棵植物的汁液喷到。我全身都难受,你带我回山洞,给我看看可好……”
梅郁来不及细想,连忙披上衣服抱着他回到打扫干净的山洞里,刚刚平放在地上,梅郁便注意到了他胯前的异样。
梅郁脸一黑:“淫毒?”
白如舟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怪不得有点难受……”
梅郁冷着脸说:“你这毒中的倒也真是时候。”
白如舟委屈着说:“好辛苦……好辛苦……”
梅郁冷冷地站起来:“自己舔舔吧,我出去。”
白如舟一阵心慌,连忙拉住他:“毒性凶猛,我自己只怕解不了。一筠,我好难受……”
梅郁:“……不是说等事情结束之后吗?”
白如舟拉着他坐下来,慢慢拉开他的衣服:“我把结界设好了,一筠。现在谁也不会来打搅我们,就是难受得要命,这毒非你解不可……”
梅郁黑着脸:“有种毒,叫做自作自受。”
白如舟知道他不会再抗拒,抓着他的双臂钳制在身后:“一筠,我等不了那么久。”
地上铺上了一层衣服,梅郁被人压着躺在地上。他明白今夜在劫难逃。
白如舟有些急躁,亲了几下双手便游走到他的身下,把他全身的衣服脱了下来。
黑暗的角落里有什么轻轻移着,白如舟的神情微微一动。他刚要扑过去,那东西突然窜起来,往白如舟的身上喷出一道绿色的乳液。
是一条被烧焦了一半的碧丝。
白如舟一阵恼怒,手中喷发出一道火焰,碧丝立刻倒在地上化为灰烬。这一定是刚才躲在石头后面的碧丝,一时间没看到,竟然让它钻了空子。这东西就算让自己石化,也无法吸食自己的血肉,但现在这种时候,他竟然中了粘液?
梅郁转过头来:“死了?”
白如舟苍白着脸倒在地上,身体却十分不自然地僵硬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一筠……一筠……”
梅郁皱眉道:“……这东西能让人石化不能动?”
白如舟委屈地想杀人:“嗯……不能动,怎么办?”
梅郁沉默了半天,轻声道:“你不能动,我也没办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一定要……了,关注微薄“圆圆滚滚看不到脚”
☆、自家的宠物真是有气魄
梅郁披上外衣,在白如舟的衣服中摸了半日,终于找到一个小瓶。他打开嗅了一下,笑着说:“对你施毒的妖怪倒也好心,竟然把淫毒装在一个小瓶里送给你。”
白如舟顾左右而言他:“……”
梅郁又翻了半天,在白如舟的衣服中取出一颗药丸,笑着说:“你竟然带了这种药出来。这药丸能解百毒,你吃了吧。”
白如舟怨恨地看了他一眼:“我不吃。”
这药丸治标不治本,解淫毒的方法就是让他不举。他若吃下这药丸,只怕一年之内都不用再行房。这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梅郁点点头躺下来,为他盖上一层衣服:“那你今晚就这么睡吧。”
明明准备了解药,却宁愿忍受淫毒的折磨也不吃。自家的宠物真是有气魄。
白如舟看梅郁真的要睡觉,难过得气息不稳又不肯开口求饶。他的身体僵硬肌肉麻木,只能窘迫地缩着身体,在衣服下慢慢挪动。
梅郁轻声道:“这淫毒和石化毒的药效,至少也要三四个时辰吧……”
白如舟听了有些气苦。此刻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身下胀痛难忍,梅郁的每一丝气息都能将他撩拨得大汗淋漓,但是他却不甘心。明明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他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梅郁背对着他,露出一段细长白皙的颈项,月色下澄莹皎洁。
白如舟艰难地动着胳膊,顽强地将手搭在梅郁的后颈上,却一次一次滑下来。他的眼中含了泪,咬紧牙关坚持不懈地又搭上去。
梅郁背着他叹口气:“吃解药吧……”
“不吃。”白如舟恨恨得说,呼吸沉重。
如此三番几十次,身后的手还是没有摸到梅郁的脖子,那人却发出小动物难受之极才有的呜咽声,忍耐着不让别人听到。
梅郁觉得这人的意志力实在惊人,把身体朝身后的男人挪了挪,白如舟的手搭上了梅郁的脖子,慢慢抚摸着,呼吸终于舒缓下来。
梅郁又忍不住问道:“吃了解药可好?否则你这样多受罪?”
白如舟的声音哽咽起来:“那样一年都不能再……我不吃。”
梅郁沉默着不说话,身后的人又艰难地朝他贴了过来。火一般的身体传来高的惊人的热度,梅郁可以想象白如舟此刻在经受多大的痛苦。
白如舟的手指颤抖着,缓慢又执着地拉散梅郁的衣服。
手指不灵活,梅郁的衣服又穿得紧。拉了半天纹丝不动,白如舟气恼自己的无力,颤抖着双唇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呜……”
那哭声如此委屈,梅郁拢着双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自己现在真的在虐待动物吧?
他扭头看着白如舟,那人全身僵硬地挪不到半寸,却红着眼睛只想过来吻他。梅郁从没见过这么偏执的人,脑中成了一团浆糊。
白如舟艰难地移动了半天,梅郁却只呆愣地看着他,并没有迎上来的意思,他忍不住一阵伤心,低低哭了一会儿,又收敛心神继续再接再厉。
手指想拉开梅郁的衣服,又痉挛地滑落下来,每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