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素还真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不迎合，不拒绝，你这样，素某很难再继续。”

“阿素，你是一代神人，是中原正道的精神领袖，你就不怕被世人知晓后，遭到唾弃吗？”

素还真停下动作，与月琉璃双目对视，带着yù_wàng的眼中还有着深深的忧愁，“……对不起，是素还真思虑不周。”

“阿素！”月琉璃拉住素还真，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今日松手，日后，再想见到素还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你无需道歉，这本就不是你的错。只是，只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素某从不奢望完全拥有你，只要能看到你平安幸福，素某就心满意足了。”素还真轻轻撩起月琉璃的一缕银发，低声说道。

“你知道？”

“或许你从未感觉到，每当你说到他时，你眼中的目光都会不一样。琉璃，就如你所说的，这种感情是世俗眼光所不容的，这样，你还要阻止素某离开吗？”

“琉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