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我的忠诚?哎。不行不行。我得找个奴隶泻泻火去。
子林一边脑袋里赶不出去陈涛华丽白皙身影的占据,一边找了一个相对来说最嫩的奴隶。大白天的使劲的用粗壮的yīn_jīng把奴隶早就被人捅过无数次的pì_yǎn撑的圆圆的,大大的,而且还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欢叫个不停。
子林一连射了好几个奴隶的屁股以後,这才挑选了一个比较美的搂在了怀里,一边想象那个是陈涛的一边闭目养神了起来。
这边的将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了。
陈涛早就放弃了吸吮他的rǔ_tóu。
将军笑著的站了起来,走过来抓住了陈涛腰间结实的布条。然後搂拽著已经恢复了部分力气的陈涛就往外走。
陈涛怒不可遏的伸手一下先拔出那个羚羊角扔在一旁,然後狠狠的转身一推将军。
将军早就提防到他这一手了,身形一晃。陈涛还没等眼花缭乱完的时候,将军就已经用强悍有力的胳膊搂锁住了陈涛的脖颈。
陈涛被他这紧紧的一夹,差点儿没把舌头都给勒吐了出来。他死死的用双手抓住将军的胳膊拽了两下,根本就拽不动。回肘想撞将军的肋下,将军微微扭了一下光滑没赘肉的身体,陈涛的手肘顺著他身体就滑脱了过去。
陈涛现在的眼睛都开始红了。我操你个妈的!!!大傻逼!!!放开我!!!放开我!!!
将军不但不放,还觉得很有趣的紧紧的勒了两下陈涛的脖子。
陈涛想都没想反手做爪状去抓将军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只要抓住这个,狠狠一捏,我就再也没有被捅插的烦恼了!
但是爪子还没碰触到将军gāo_wán的时候,将军就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把陈涛的手反拧在他的背後了。
陈涛气得裸著身体在将军也是裸露的胸膛里翻身一转,因为用力过猛,将军也一下被他带倒在了旁边的被褥上。
陈涛疯了似地举拳就去打砸将军。
但是力气和灵敏度在麻药的作用下还是被削弱了一些,将军好像对付一条气得狂乱咬人的小狗似地,一边笑一边灵活有力的化解开了陈涛的所有招数。
但是跟陈涛贴身的打斗了一会儿以後,将军就发现这个小蛮子非常的阴险狡诈,他总是想著抓住床边的所有的尖利的东西袭击自己,又或者用床上的衣物什麽的勒住自己的脖子,还总是攻击自己的下体,不能再这样的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稍显费劲的把陈涛双手反剪在背後,坐在陈涛的屁股上,然後从旁边拽过一根绣著饕虎的绦带,几下就把陈涛给结结实实的反绑了起来。
陈涛不停的叫骂著。将军根本不顾他叫骂的把自己那条yīn_jīng完全的顺著陈涛的股沟塞放在了陈涛的屁股里,他让陈涛稳稳的夹住自己的涨的青筋毕现的大yīn_jīng。一边感受陈涛股沟里的火热湿润,一边看著倔强如旷野中刚被套来的小马驹一样的陈涛不停的在主人身下上下起伏扭动著身体。
将军抓著陈涛反剪的手,真的好像骑马一样把陈涛的两臀夹的紧紧的,一边随著陈涛的动作的按压控制著陈涛,一边向帐外喊了一声:“把军师给我叫来!”
前生为妾40(就爱操贪吃的小母猪)
不一会儿军师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以为将军是有什麽重大的军机要事要跟他商量。刚一进帐篷,这个无比香豔的将军微笑的骑小母马屁股的场景就撞进了他的眼帘,军师惊得赶快用宽大的袖子一遮脸,半转过身体的对著将军那边说:“将军,呼唤小人有何遣用?”
将军好像正在执笔写字一样泰然自若的说:“我说一句,你给我翻译一句。”
军师赶快说:“小人从命,将军请。”
将军对著还是气得直大喘粗气的陈涛说:“你告诉他,老实一点儿,我要把胯下长枪戳入他的yīn_hù中。”
军师的裤裆里不算太长的jī_bā一下就跳动了起来,颤了好几颤,终於被他的抑制力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军师在自己jī_bā还不服气的想翘动的情况下冒著汗的翻译:“那个。。。主公说他是你的主人,你作为奴隶要好好的听话,主公要把长枪一样的jī_bā插到你屁股里面去,你要老老实实的。“
陈涛一扭头,怒不可遏的一口啐在军师的脚前:“呸!!!怎麽不让你儿子老老实实的挨操!!!”
军师还是冷汗的说:“我儿子将军也没相中啊。。。操!!!你个小奴才!!!还敢这麽跟老夫说话!还反了你了!”
将军笑著问军师:“他说什麽?”
军师气哼哼的侧著头的说:“主公!他说他屁股里面痒的要死,要您好好的chā_chā他,但是就怕您根本战不过他,所以他才闪转腾挪的。”
“哦?呵呵,想挑战我的耐心吗?”将军有点儿恶向胆边生了,他攥起拳头狠狠的一下砸在了陈涛的背上。
陈涛眼前就觉得一黑,然後盲著眼睛的大喊:“操你们的妈!操你们全家的祖宗!你们这些就喜欢男人的变态!”
军师想了想,这个。。。什麽叫变态?这个词好像以前没听过。变态?变化的形态?好像不是什麽好听的词。
将军问:“他说什麽?”
军师说:“哦哦哦,他说打的好,打的他好舒服。”
将军笑了:“还真是一个贱人,不过贱的好!我就喜欢他这样贱的!”说完又挥拳的狠狠砸了陈涛几拳。陈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