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才觉得有点儿舒服,二哥就停了下来,他慢慢的从陈涛的pì_yǎn里拔出了自己的yīn_jīng,又掰开陈涛的pì_yǎn看了看:“果然是老四操出来的东西,每个都能这麽快的冒yín_shuǐ。好,你既然冒了yín_shuǐ了,我就让你帮你加热一下。”
鸟语花香6(仙人柱撑gāng_mén)
陈涛因为屁股的瞬间解放刚喘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後“啪”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按压打火机的声音时,gāng_mén已经传来了一阵蝎子蛰似地让人想大叫大跳的火辣疼痛。
陈涛实在控制不住的哀嚎了一声,奋力的挣脱开了二哥大手的捏握,差点儿没让脚下裤子绊倒的挣扎到了窗台的另一边,伸出一只手来使劲的揉搓缓解gāng_mén上的疼痛。
回头看时,二哥手里拿著一只银亮的zi火机,他正看著陈涛变态的狞笑著,他手里一摇,zi的火苗立刻缩回了银亮的机身里。
二哥不慌不忙的走过来,一把揪住了陈涛的头发,声音很平静的说:“躲什麽?我给你去去臊味,你pì_yǎn夹得我不爽了,知道吗?谁让你pì_yǎn那麽小的?我来给你扩一扩吧,以便以後老四玩你的时候能玩个什麽双龙入洞之类的。”
陈涛一听,魂儿都要被吓得破顶而出了,不但破顶而出,还要在空中双手捂头的摇摆尖叫。什麽他妈的双龙入洞!!!什麽什麽啊!你他妈的怎麽不试著被龙入洞一下!!!拿我开什麽心啊!
二哥抓住陈涛的头发就往屋子的中间拖,陈涛快速的扫了一眼屋内,那边的墙角里有一只长柱形,五彩圆环遍布的绒布蘑菇。不会吧!不会用这玩意儿来吧!你打算给我屁股里塞一大堆做枕头芯的棉花进去?你拿我当布娃娃了?我不吃棉花!
呃。快速一想,这个不太可能,那就是。。。那就是角落里那些真的四条腿的凳子?我操!陈涛赶快说:“二哥。。。不是,不是,毛先生毛先生,我就这一个健康点儿的身体了,我没家没业没有学可以上,将来您弟弟抛弃我我就是大街上的文盲要饭的,您可怜可怜我吧,别糟蹋我的身体,当我求您了。您要可怜我,我以後每天都去大庙里跪著给您祈福,好吗?好吗?”
二哥把陈涛往地上一扔,一只大脚一下踩在四肢著地的陈涛的後背上:“我他妈的就不想让你健康怎麽的?我明著告诉你,你主人惹到我了,我要折磨他心爱的狗,你愿意不愿意,死不死是你的事儿,别他妈的给我废话!”
说完就去搬那摞凳子,陈涛才不跟他废话呢,站起来火速的提上裤子撒腿就往门口跑,“嗖”!“啪”一只凳子一下就飞过来的砸在了陈涛的後背上,陈涛就觉得眼前一片大黑,脚步不稳的又一下摔倒在了地上。脚踝被一只火热的大手一把牢牢握住,二哥像拖死狗似地把陈涛从粗糙的地毯上重新拖回到了那些凳子旁。
二哥抬起脚对著陈涛就是一阵没头没脸的猛踢。直到陈涛几乎没有了挣扎,这才停了下来。
他稳稳的把那摞凳子放在了一边,然後从墙角里拽出了一盆长著棕色坚硬长刺的仙人球。那盆仙人球大概有30多厘米高。二哥从小腿上拽出了一把匕首,然後用这把锋利的匕首几下就把仙人球削成了比他yīn_jīng粗的直上直下的圆柱体。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以後,这才抓住陈涛胸口的衣服把陈涛拎了起来。
二哥抓起一块仙人掌的皮抽了一下陈涛的脸,陈涛一下就痛的清楚了过来,他又害怕又惊慌的忍著疼,一下把那块仙人球的皮从脸上拨了下去,脸上被刺的地方随即冒出了好多的血珠来。
二哥觉得特有意思的对陈涛说:“给我把这个仙人柱坐进去,你给我kǒu_jiāo,给大爷舔爽了,大爷再考虑操一下你那巨臊的母猪洞。快点儿!要不塞进去的就是仙人球的刺!”
说完硬把陈涛摆成了站马步的形状,然後用手扶著刚削好的粗粗的带著粘液的仙人柱,对准陈涛的gāng_mén往里面塞。
刚开始塞不进去,但仙人球粘滑的液体帮了他不少的忙。在陈涛止不住的惨叫,二哥不停的抽耳光让陈涛闭嘴的声音中,那根无情的仙人柱无情的慢慢穿入了陈涛的屁股中。
二哥特别有成就感的摸著陈涛的被撑大到无褶皱的gāng_mén和渐渐缩短的仙人柱,突然用力往下一压陈涛,陈涛一屁股就坐在了花盆里。
二哥哈哈大笑的抓住陈涛的双手,非常麻利的把陈涛的双手用手铐拷在了背後,然後在陈涛的yīn_jīng根部套上了一个珠状相连的白色橡胶圈,做完了这一切以後,他又命令陈涛:“自己上下动屁股,我要看仙人柱是怎麽操你的,pì_yǎn被撑大了爽不爽?”
陈涛本来想不顾死活的跟他大喊“我操你妈!你妈被我操了才爽!”二哥根本没给他任何发言机会的又是一个耳光的抽了过来,然後沈静像一片表面平静,底部却惊涛骇浪不断翻滚的阴郁海洋一样的问:“爽不爽?”
陈涛嘴角已经被他抽的流出了鲜血,嘴里也是一片血腥味道。无奈之下他只好昧著良心的说:“爽。。。”
“爽就自己动一下,别总让我揍你,我还真就有点儿不忍心。”二哥像一只就要拧断猎物脖子的巨型鳄鱼似地露出了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
陈涛别无选择的忍著疼痛慢慢的往上抬屁股,仙人柱在肠道里越来越多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