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恼火的一手按住了毛哥的胳膊:“不用了,陈涛去就行了。你睡吧。你这一天也怪不容易的。”
毛哥想反驳又不好反驳,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麽的就那样的囧在了原地。章哥大气都不敢出的蜷缩在他身体的一侧。另一侧是觉得自己马上又要进地狱的失魂落魄的陈涛。
二哥保持著微笑的拍了拍毛哥的胳膊:“好好睡,老四,我就是借用几天,不会祸害他的,你放心吧啊。”
毛哥小声的对他二哥说:“兄上、!!!弟!!!唯一!!愿!!!!!!!、陈涛!谁!!贷!!!!!!!!。!!、病!!!!!!!!!!保证!!!!!!!?(哥,那您能不能不把陈涛借给别人?还有,能不能别染上什麽病?)”
二哥好像狮子用爪子钩住猎物似地抓住了陈涛,然後拖了起来。
陈涛突然愤怒的挣扎了起来:“滚开!!!别碰我!我不是玩具!!!”
还没等陈涛表述完愤怒,二哥一下就把陈涛摔在了床上,紧接著,重重的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陈涛的脸上。陈涛被他抽的几乎翻了180度的撞在了毛哥的身上。
毛哥强压著怒火,对二哥说:“哥,您别打他,他太小,不懂事。”
三哥看著哥哥和弟弟,特为难的想了想,赶快拿过来一件他认为是陈涛的内裤扔给陈涛:“你怎麽这麽不懂事?二哥,您别生气,一个傻逼孩子而已。消消气。这里怎麽说也是老四的家,消消气啊。老四啊,二哥跟你闹著玩呢,别在意啊。”
毛哥现在倒笑了出来,他摸了摸身旁边的陈涛:“哎,让你不听话,这回落我哥手里了吧?你真他妈的是个祸害精。”
二哥一伸手抓住了陈涛,用得意的目光看了看毛哥。
毛哥想了想,笑著一松手,拍了拍陈涛:“好好伺候我二哥啊,伺候好了,回来有赏。哎。二哥,我困死了,不能出去送您了啊。您自便。三哥,您也自便。”
二哥一把拉起了陈涛:“赶快穿衣服,不想跟你罗嗦。”
陈涛心情低落到极点的,一边打著呵欠一边穿衣服。穿完了就垂著脑袋,盯著眼前好像不断上下起伏的地面跟著两位惹不起的人走。
晕晕乎乎的下了楼,然後晕晕乎乎的被人塞进了後车座。陈涛现在根本就不愿想自己会遭遇到什麽,可能有很多不幸的事儿等在前方,但这对於一个孤立在沼泽中间的人来说,还能算什麽呢?
我陷泥潭,欲拔无力啊。
矛盾升级7(请您手下留些情)
车不断的开著,前面的两个人在不断的用陈涛听不懂的语言聊著天。聊著聊著,三哥回头问已经困在梦乡中的陈涛:“哎,你出院了,就说明基本好了吧?那现在能不能被操啊?”
陈涛没听见,此时他正梦见一匹奇怪的小马对著自己喷响鼻。
三哥伸过手来摇了摇陈涛:“哎!醒醒!跟你主人一样睡不醒啊?我问你pì_yǎn上的伤口是不是完全没事了?”
陈涛被摇的半梦半醒的闭著眼睛回答了一句:“裂了。。。”
三哥“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裂了啊?疼不疼?”
陈涛好像含著一个核桃似地说:“疼。。。”
三哥说:“ 疼才得多操操呢,操多了,pì_yǎn大了就不疼了。”
陈涛没说话,但是心里却响亮的回答著:操你祖宗啊?操?怎麽不回家操你爹,你儿子去?祸害老子?老子哪天给你们饭里都下上最毒的老鼠药!
二哥没有对陈涛说话,他只是跟他弟弟很冷静的聊著天。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车终於在一家星级宾馆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红彤彤的6层宾馆,用了一些欧式的造型。为什麽都是欧式的呢?因为中国人好多都喜欢媚外。
进了宾馆,三哥就拎著快软成没壳蜗牛的陈涛,然後把这条蜗牛好不容易的立稳在了电梯里。
陈涛的呵欠一个接著一个的打,打的自己的眼泪都四处横溢了,还没停下来。二哥站在陈涛的旁边,习惯性的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陈涛看了看他,有点儿害怕的躲在了三哥的身後。
三哥看著认生的小狗一样不声不响的陈涛,被他逗乐了起来:“哎。你怕个吊毛啊?涛涛?二哥这个人吧。。。其实还没有老四善良。”
陈涛一下就绝望了。本来以为这句话的後半截说的是“其实还没有老四凶狠!”怎麽这世界上还会有比毛哥还不善良的人?这日子真的没法他妈的过了。哎!
三哥戏谑又得意的看著沮丧的陈涛接著说:“不过你不要害怕,他从来不伤害妇女儿童,哈哈哈哈哈哈!”
二哥在一旁也不做什麽评论和回答,他微微笑著,看著依次亮上去的电梯按钮。
“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
陈涛又拖著疲惫的双腿,被三哥半拉半拽的扯进了已经预定好的房间里。
进了房间,三哥十分高兴的把陈涛往床上一推。陈涛好像充气娃娃似地被摔在了弹性十足的大床上。床垫忽悠了一下。不,这不是床垫,这分明就是解剖尸体的法医手术台。一会儿操刀的是两个叫二哥和三哥的傻逼法医官。
这个二哥听说是个警察,还是什麽狗日的局长。平时他们一大半的工作都是穿著制服道貌岸然的扫黄。是的,和谐社会吗,所有黄色淫秽的东西都要好好的扫荡干净,不这样当官的怎麽能从各方面搜集来黄色资源给自己用呢?你们充其量也v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