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搓死你啊!你等著,你给我等著!!!等我把我pì_yǎn受到的全部苦都还到你们家族的身上的,老子豁出全部身家的跟你们家人同归於尽!!!
毛哥一听陈涛的这句话,马上就意识到陈涛又被他两个哥哥狠狠的玩了一晚上。他也知道这样放纵自己哥哥的结果,会导致陈涛对他越来越疏远,对他的恨越来越深。不过,现在自己的家庭矛盾是首先要解决的事情,陈涛这里他只能尽量的采取安抚和收买的办法进行冷处理。
毛哥也没再问陈涛什麽,只是觉得胸口憋闷的轻叹了一口气,然後挑了一下眉头,对淼哥说:“阿淼。你让陈医生带著护士来家里给陈涛检查,陈涛现在不愿意去医院。”
陈涛真的是想压下自己的怒火不跟旁边的这个大傻逼反驳什麽,但是那种怒潮一旦被激发,就真的变成铺天盖地能淹死一切,折断轮船的大海啸了。
压不住了!实在压不住了!陈涛想都没想的翻身对著毛哥用尽全身力气的狂吼著:“去他妈的什麽医院!老子要去就直接去太平间!!!老子pì_yǎn都他妈的疼的没感觉了!我操你们全家老少十八代!我操你妈我操你妈!!!我要死!!!我要你跟我一起死!!!”
喊完了,gāng_mén上的裂口都被这段声嘶力竭的狂吼给牵动了,操~~~好疼啊。。。。。。但是陈涛是不会屈服的,他又扯著脖子使劲的攥著拳头喊:“啊!!!你们这些傻逼混蛋!!!你们全家!!!全家都是傻逼!!!不得。。。”
还没喊完,毛哥一下就把他的嘴里捂住了:“下面的我不想听。阿淼啊。再叫陈医生带一个他们院神经科的来,我看陈涛有严重的神经病倾向,这病得赶快治。”
说完了一松手,陈涛使劲的爬起来就要去打毛哥,淼哥赶快把陈涛死死的勒在了他铁箍一样的臂弯里。陈涛手刨脚蹬的喊:“操你妈!操你们所有的亲妈!!!老子要死!老子要你死!你爹才他妈的有神经病,你爷爷才他妈的有分裂倾向!让我去死!我他妈的要跟你一起死!”
毛哥无奈的看了看陈涛,摸了摸陈涛的头发,陈涛奋力的挣扎,转头对著毛哥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毛哥往回一抽手,也没说什麽,还是很冷静的对淼哥摆了摆手。淼哥赶快找了一个结实的长袖t恤,连哄带吓唬的给陈涛套上,然後把袖子拉长反系在陈涛的背後,做完这些以後又把陈涛的双脚绑了起来。
看现在的装束,陈涛已经俨然是被捆绑著的神经病患者了,他好像被毯子裹紧了的猫似地的挣扎不能,但他嘴里还是在狂怒不已的疯狂叫骂。
毛哥和淼哥脸上略带悲哀的站在床脚边看著处在狂躁中想咬人打人的陈涛。
疯狂的发飙2(疯了就是正常了)
毛哥有些沈痛的长叹了一口气:“哎~~~我命苦啊,阿淼。生在那麽一个人际关系龌龊的大家庭里,被压的喘不过起来,明明我已经成功成现在的样子了,头上还少不了那几座大山的压迫,我透不过气来。而且我一共就找了俩老婆,这都是我想用心爱的人,还都接连的疯掉了,我真的是那麽残暴的人吗?”
淼哥有点儿幸灾乐祸,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得内伤的说:“大哥。。。您现在已经拥有全天下了,其他都不用太在乎,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您放心吧。”
其实心里的潜台词是:你看你那个衰样儿,还觉得自己挺牛逼的,自己老婆都保护不好的人,还他妈的能干什麽啊?要是我我豁出命来都不让别人碰。你还是好那一口(喜欢那个样子)。切~~
毛哥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嗯,是,我知道,但我也需要发泄一下。对了,你还得把这小玩意儿弄医院去,这回家里又他妈多了一个神经病,是家里风水不好啊?还是什麽原因呢?中邪了?真是他妈的愁人,太愁人了。来,给我根烟。”说完伸出两个手指的示意。
淼哥赶快从旁边的床头柜里取过烟盒,打开盒盖,双手递给了毛哥。
毛哥惆怅的抽出了一根,微微的手里的打火机适时递到了毛哥的近前,火苗无声无息的腾了起来,毛哥把烟放在嘴里,就著火苗抽燃以後,吸了两口,发愁的看著狂躁不已的陈涛。
停了停,他在淼哥送过来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然後自言自语的说:“涛涛,我不想脱卸什麽责任,但是我也身不由己,你就体谅体谅吧,除了这些,我会尽量的满足你所有的需求的。你还小。等你肩负重担和压力的时候,你或许也能理解我一下了。我不能得罪我哥,所以就要辛苦你了,人活著都累?是不是?阿淼?”
淼哥赶快诚恳的说:“是的。大哥,但吉人自有天相,一切困难遇到您都得躲著走,所有的事情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您就放心吧。”
毛哥又抽了一口烟,笑了:“嗯,我喜欢这个安慰,我办事去了,就麻烦你看著点儿陈涛吧。这小子。对了,能打个什麽神经病证明的一定要打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
淼哥赶快弯腰鞠躬的说:“明白!您尽管放心吧!”
毛哥又走到陈涛的身边,把自己抽了一小截的香烟放在了陈涛的嘴唇上:“哎,别叫了,个头不大,嗓门还挺亮堂的,来,抽一口,这烟味道挺好的。”
陈涛愤怒不已的怒视著毛哥,一口就咬掉了他放在自己嘴里的那部分香烟屁股。
毛哥楞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