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天色完全黑暗了下来,姐夫送来一支电筒,叫我下山,我借着手微弱的光芒下来山脚的板房,冲凉。躺在床上,我在等,等到姐夫回来,他给我打了一碗瘦肉稀饭,然后去冲凉了,冲过凉,回来,睡在同事的床,那张床听说是以前练煜睡过的,现在有同事在睡的架子床,只是,今晚这个同事回家了,空了出来。
对面上白班的另一位挖机手鼾声震天,赛过练煜,我和姐夫相视一笑,互道晚安。
次日清晨,姐夫早早的起来,洗漱好了,叫我起床,说是请我去崖南喝早茶。我背上背包,坐上他的电单车,姐夫不解:“出去喝茶,不用背包吧,放在床上没事的。”
“我回去了。”我说。
“刚来就要走,多玩两天嘛。”姐夫劝
“不用了,见一面,不要影响你工作就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