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米,我们走在里面,就像是野猫在里面乱窜一样,但是看不清身影的。
石头和王永贵两人故意走的和炮哥很近,我知道,炮哥的这些表现已经是深的民心了,从开始的讨厌,,瞧不起,变成了喜欢,甚至是有些敬佩了。
我只能走在他们的后面,好像我是局外人一样,我的心中还冒着一丝的妒忌。
炮哥是我的,你们凭啥和我抢炮哥?他应该是和我靠的近的,你们真是讨厌。
但是这些只能在心里想想,大敌当前,儿女私情都只能放在一边。
天色开始泛白,晨曦夹杂着露水姗姗来迟。清凉的微风习习,我们的身上早就湿了,我不住的打冷战。
但是还要赶路,只能是咬咬牙,跟上他们。
灌木阻路,藤蔓交缠。有的地方是树木过于稠密。我们走了一夜,还是没有走出这片森林。
天就要亮了,走路会更好一些,但是危险也更加大,这个时候小鬼子出来巡逻的更频繁,我们要更加小心的。
突然,前面的人停了下来,都蹲了下去。我也跟着蹲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队长弯着腰摸了过去,问是怎么啦。
“队长,前面好像有敌人在说话!”走在最前面的二排长贺武说。
“唉,翻译官,你过来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队长说。
“好。”翻译官悄悄的爬过去,侧耳倾听。过了几分钟,他开口说:“是敌人的特工,他们说他们发现了我们的特工在这一带活动,他们想找到我们,要把我们消灭掉。”
翻译官说完,大家的脸上都沉沉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队长,打还是不打?”炮哥又最先表态。
队长在那里沉思,没有理会炮哥的请战。
“队长,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吧,要不我们只能成为敌人的靶子,送死。”贺武排长说。
“打……”大部分队员都要求打。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队长钟虎说:“先不打,我们还是先完成任务要紧,以后有你们打的仗的。”
大家听后都不高兴,但是没有再吭声。因为就是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队长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没法改变。
只见炮哥努努嘴,很是不服气。但是队长装作没有看见一样,理都不理炮哥。
最后炮哥叹了口气,说:“兄弟们,我们继续走吧。”
我知道炮哥很不愿意,但是他没有把握把队长说服,只能是默认。
一会,前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了,看来敌人还没有摸清我们的目的和走向,只是在猜测。
队长命令我们猫着腰走,这样敌人就很难发现我们的行踪的。
“快,大家都跟上。”队长在指挥。
快速的行走,穿插在杂草和树林中,就像是野猫一样的矫健,这是长期训练出来的,也是我们这个野战团的特色,虽然这里的地形和我们的驻地的有很大的不同,但是经常训练的素质在这个时候就很能体现出来。
我们很快的行进,很快就要走到这片树林的边缘了。
但是我们发现,走出了树林,又到了新的一道山梁,我们又得爬山。
这里的山和我们那里的山比就是比我们的海拔要高,树木的稠密程度要比我们的大,好像根本就没有人来过的原始森林一样的。
假如没有争端,把这一片山建成旅游的森林公园是最好不过了。
我们顾不得疲倦,又开始打起十足的精神来。
爬山,是炮哥的强项。
他本就是客家的山民,就是与山林为伍的,这些山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在话下。
我们还没有爬到半山腰,突然是一梭子弹打过来。
不好,山上有敌人。
我们不能再往上爬了。
“!?¥¥…………”对方突然没有再打枪了,用我们听不懂的鸟语在大声的喊道。
“翻译官,他们在说什么?”队长问。
“队长,他们在问我们是哪个部队的?”翻译官说。
“那你回答他们说我们是自己人,是特工,在这附近搜寻z国方面的特工,到这深山里迷路了。”队长说。
“——¥?#¥…………。”翻译官按照队长的要求大声的回答。
“¥…………—##¥¥”对方也在回答。
“队长,他们回答说我们可以从他们守住的隘口走,就可以走出去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翻译官一下子没有了主意。
“你回答他们说好的。”队长回答。
“@^ap;*!@#^^#^^”翻译官照说。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但是没有太阳,一朵大大的乌云把它遮住了。
“兄弟们,我们需要安全的通过,现在机会来了,我们不能和敌人作长久的纠缠,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开枪。”队长命令道。
是呀,如果我们硬攻上去的话,吃亏的是我们。不但消灭不了他们,还给自己的行动造成伤害。
敌人没有放松警惕,仍然端着枪站了起来。
这是个暗堡,就在山崖边悬出的山洞里。洞口堆满了麻袋,三挺机枪并排放着,机枪手和副手还趴在工事后面,只是五六个手拿冲锋枪的人站起来了。
我们的队形故意排的不是很整齐,稀稀拉拉的,加上我们身上穿的是敌军的衣服,和他们没有两样。
那几个站着的敌军士兵还给我们敬礼,微笑着,嘴里还叼着根烟,在那里吞云吐雾的,很是悠闲。
我们也是回礼,这就是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