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又可以fēng_liú,可是偏偏自己被集中营的周浩洋推荐来了这里,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他的心里很憋屈,学员没有完全到达的那半个多月里,他总是酗酒,喝了酒就骂人。
可是这里面的人,不是他随便就可以骂的。因为大家的军衔都不比他小,他虽然喜欢骂人,但是还是知道找软柿子捏,他总是拿守卫撒气。
突然有一天又发现了这个没有军衔的教官,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花花样子,自己觉得他没什么本事,不过是靠关系来混口饭吃的。
当然这是在他喝多的时候这么想,清醒的时候他还是琢磨,这里应该不会有混饭吃的吧。
活该他倒霉,这天晚上,醉醺醺的他,看见金驰穿着练功服去了学生宿舍的后楼,那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教官们很少过去,他就栽栽歪歪的跟了过去。
要说这花罗汉金驰,这两天也憋得够呛,虽然酒肉随便吃,但是没有女人可以解渴,几个女教官虽说还不算太丑,但是没有人会看上他一个和尚,所以心里一直痒痒的。
今天晚上月牙朦胧,没少喝酒的他决定打个手铳让自己快活一下。可是自己那张破床总是吱吱的响,影响他的情绪,再说屋子里也有些闷人,再加上谁一不小心冲进来,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不说,看见了也不好呀。
他准备去自己练功的地方放松一下,那里好呀,四面林子围成的空地正好遮人耳目,自己完全可以什么也不穿对着弯弯的月亮,想着月宫里的嫦娥,那多美呀。
当他站在空旷的小天地里,把自己浑身毫无保留的交给夜晚的风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心里的燥热减轻了许多,他正手握火枪准备向月宫嫦娥展示自己的强壮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歪歪斜斜,显然是奔自己而来。
自己刚才光顾着想美事了,才疏忽了后面被人跟踪了,此时再穿衣服已经不赶趟,只好纵身一跃上了并不是很高的树杈,远远的看见马旺冶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看着马旺冶走了过来,花罗汉金驰流出了yín_dàng的笑。
这个家伙自己注意他很久了,要知道他是个花罗汉,小的时候学功夫的时候,也给师傅陪过床,有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去想男人,可是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在男人中寻摸。
比马旺冶长得好的这里不少,可是像马旺冶这样胖胖壮壮身体结实的车轴汉子还真不多。
这家伙最近情绪不好,总是喝多,喝多了就光着膀子四处训人,当然都是些小喽啰。这里的人很奇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但是除了上下级关系,平时大家相互关心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多,看上去都很冷漠,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金驰发现马旺冶虽然壮实,但是身体却很白,白的气死女人,这一点让他眼馋。不过他不敢随便骚扰人,要知道他们手里都有枪,弄不好会丧命的。
现在机会来了,当马旺冶走进这片树林,拿起他挂在丁香树丛上的衣服琢磨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马旺冶的身后,伸手点了他的大椎穴和肩突穴和气海穴,然后自己才洋洋得意的走到了马旺冶的身前。
在马旺冶的目瞪口呆中,他的手剥去了马旺冶身上的伪装,游走在他的高山洼地中,常言道yù_wàng憋三年,老母猪胜貂蝉。
他金驰虽然没憋了三年,但是也憋得很久了,要知道练武之人,本身精气神就旺,今天他可好了,抱着马旺冶肆意菲薄。
可怜的马旺冶动不能动,喊不能喊,只能无奈的忍受着。但是忍受的不光是这些,这些不能满足金驰的需求,当一团臭裤衩塞进马旺冶嘴里的时候,他被金驰变成了女人,不需要他同意,因为他无法反抗。
那个夜晚注定是凄惨的,马旺冶像个新媳妇一样被破了纯真,还不是一次,足足四五次一个晚上都没闲着,直到金驰过足了瘾,他才得以解脱。
要知道这家伙每二十分钟左右会松开他的几处穴道,点向其他几处,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他起身。马旺冶站不起来了,他的后花园相当的痛,似乎被做了手术。
还是这个花罗汉金驰,他把马旺冶背了回去,从自己的房间拿来一些金疮药,别说还很神奇,第二天马旺冶就像没事人一样,活动自如。
不过不自如的是,他被金驰牢牢的控制住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和他享受这种别样的欢娱,慢慢的马旺冶也喜欢上了这种运动,别且也慢慢的不再发牢骚,觉得这里也是一个天堂。
今天他是无意识的走到这里,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有动静,想过来看个清楚。
现在他完全看清楚了,问题是他想怎么处理,他便把目光扫向了周金丰,好俊秀的一个娃儿。他的眼珠在乱转,心里有了谱。
☆、07 服从命令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马旺冶扫视了一下三个人,把目光停留在齐辅仁脸上。
他的记忆力不差,他知道这个刚才起搏器跑出来的家伙应该是个班长。从脸上的气势来看似乎他很有理。
从自己看过的档案记忆中,他应该是军统自身人员来调训的,当他再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所有的不得志也许就会跑到九霄云外,因为他成了代老板的门生。
这是调训人员的一个规律,虽然这个班刚开不久,但是其他的东南班都已经开过几期了,他马旺冶还是有所耳闻的。
齐辅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