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你去那边。”胡麻子用手推了一把那个大胖兔子,很霸道的骂了一句。
又指了指后面的那个警察,然后不管不顾的带着周金丰走进了屋子,迫不及待的把周金丰按倒在床上。
这里果然是个兔子窝,里面各种的用具齐全,甚至还有玩花样的杠子,这样周金丰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他没有时间仔细的琢磨。
他知道自己耽误的时间越长,周群狼吴科伟他们就会越担心,如果一个小时之后,自己不能及时的赶回客栈,那么吴科伟他们就要转移,那样自己就会和他们失去联系,这是事先都定好了的事情。
这个胡麻子果然是个行家里手,很快的周金丰就在他面前没有了任何的伪装。像一块璞玉在雕刻师的手里把玩着。
这是一个很老练得雕刻师,他先把玩着整块璞玉,让他自己炙热的手感中慢慢的颤抖起来,然后用石墨水浸泡他的隆起。让他的隆起在水中无限的膨胀直到最后的融化,慢慢的恢复常态,他才满意的反转璞玉。
胡麻子的功夫了得,自己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舌功了得的人,自己车上这几天囤积的精华,被他很轻易的酒得到了。
管不得许多,对着胡麻子浅浅的一笑“爷,我可以走了吗?人家还有别的客呢,刚下了车就被你享受了,被客人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周金丰依旧千娇百媚的看着胡麻子。
“好好好,爷高兴,啥时候想爷了再来找爷哈,也就在这一带。”胡麻子笑呵呵的躺在床上看着周金丰穿衣服,根本没有起来的意思。他那条没有了子弹的三八大盖此刻也疲惫的靠在肚皮上。
周金丰这才发现这个家伙虽然人长得丑,但是东西可不丑,优质的三八大盖,要不是自己急着赶时间,一定要好好的挥霍他一下。
刚才自己都没怎么来得及享受,只是想着让他赶快子弹出趟,现在看着这物件多少有些可惜。
出了那扇门,周金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很端庄又速度很快的走出了巷子,叫了一辆黄包车,直接到了下他的客栈,确定身后没有尾巴,才快步的进了客栈。
他发现吴科伟他们都在各自的房间门口急急地看着外面,直到看见他回来,才若无其事的进了屋。周金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一身的行头扔在地上,然后冲进洗漱间一阵的狂洗。
当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西装革履,五个人全部穿着黑色的风衣,走出了客栈,奔下一个地点。
☆、06 戏水好清闲
进了天津城才知道出来有多艰难,一行五人在指定的地方和天津的军统做了联络,几个人在这里接到最新指示明确了任务.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溶进天津梨春园的戏班,乔装改扮后跟着梨春园的人带着各种的服装和箱子上了火车。在火车站遭到了日本人的盘查,好在没出什么纰漏,还算顺利的登上了火车。
“姥姥,小日本,在我们的国土上还这么的猖狂,这滋味真难受。”吴科伟胖胖的脸上已经有了一层密密汗珠,显然是他挑着箱子上车累的,他一边擦着汗一边小声的埋怨了一句。
“小伙子不要乱说话,爱国也要先爱自己的生命,这里不安全的,莫要谈这些。”一个生意人大办的老者正好从他的身边走过,急忙对他说了一句,吴科伟看了一眼中年老者,没有说什么,有扫视了一下周围还好,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少说两句吧,嘴上晦气没意思,来真的才过瘾。”冯霄轻轻地用胳膊碰了一下吴科伟,然后不再说话。
周金丰靠着吴科伟的肩膀,感觉着他身上的肉感和温度,感觉无比的舒服。
他从来没有对吴科伟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靠在他的肩膀上,会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他从来没有激情泛滥,而是似乎这个时候战友的臂膀会给他别样的温暖,天津到上海的距离不算远,但是这段距离确实很难熬。
车上人多拥挤却不说,走过的日本人,看上去就叫人心烦,还有为虎作伥的伪军,点头哈腰的装着三孙子,可恨的是对自己的同胞却是耀武扬威。
要是换个地方,胡逸之真相上去狠狠的给他们几个耳光。在自己家的国土上,你干嘛一副奴才相呀,可是想一想要不是有这些奴才,弹丸之地的小日本怎么可能占领大半个中国。
下了车才知道,原来一路上看到的只是一个毛皮,上海火车站简直是雁过拔毛,特高科,警察日伪军,轮番的查询可疑的人,稍有不顺心就会被带走,值钱的物品随便的拿走,箱子皮包任意的被打开,在践踏物品的同时也在践踏者人格和国格。
敢怒不敢言的中国人,心都在流血,却又任人宰割。梨春园的当红旦角小荔枝,长的模样和周金丰一样的俊俏,走在队伍的中间,被一个看上去肥头大耳的日本人拦了下来。
“小姑娘,模样不错呀,花姑娘大大的。”他狞笑着用中文和日文交替的喷着粪。
贼溜溜的阳光色秘密的看着小荔枝,吓得小荔枝直往师傅后面躲,脸色变得煞白。
师傅急忙拦住那个肥头大耳的军官面前“太君,他不是花姑娘,他是个男的。”老板的声音尽量放得很平稳,但是还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显然他也被这里的紧张空气给弄得没了心骨。
“巴嘎,你的撒谎,明明是个花姑娘,你的八路的噶伙。”肥头大耳的日本军官恼凶成怒,狠狠地给了师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