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那种无着无落的奇痒,迅速的在他的体内扩散,却着实找不出哪里的能够止住,想骂骂不出来,因为嘴打膘。
想喊喊不出,因为发出来的声音带着颤抖,像是一种呢喃,更要命的是他动不得,只能凭着强力的控制来忍受,却也是越发的忍受不住。
酥麻奇痒让他整个人都在打摆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呢喃,这像什么话,他姥姥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如今像一个yín_dàng的小妇人,那种感觉抓心挠肺。
无依无靠无法摆脱,渐渐地有些甚至不清楚起来,光滑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层的细汗。那本就怒发冲冠的生命之树,此刻也失去了主张,不停地发出颤抖和摇晃。
熊本京二在笑,在狞笑,他的眼很紧紧地盯着冯霄,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
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却板不住来自身体的不听颤抖,太师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和冯霄无法控制的呢喃以及熊本京二发出的一声声的狞笑混合在一起,倒不像是一种审讯施行像是有人在闹春。
可是这又不是那种爽利的闹春声,那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