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手怎么那不老实,真不害臊。”郭晓宇看着周金丰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子,自己做了丑事还恶人先告状。
“我……说,你怎么放我手里了,真流氓。”周金丰刚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的手了握着一个发烫的大山芋。他急忙松开手,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难为情的骂了一句。
他现在觉得昨天晚上那好像不是梦,应该是真的,那个人就应该是郭晓宇,因为只有他和自己在一张床上,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发慌。
“咱们两个可有一个是流氓,不说了我得先去放水,憋死我了。”郭晓宇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马桶,哗哗哗的水流急速的冲洗着木桶,声音很响。一股带着荷尔蒙的骚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069,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郭晓宇,你昨天晚上看见鬼了吗?我看见了。”郭晓宇一边方便一边说,说到鬼的时候他的身体有些发抖。
“看见了,一个色鬼。”周金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面,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心里有些猜疑,难道昨天晚上的事不是真的,是自己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吗?他不敢确信,所以用话在试探郭晓宇。
“你也看见那个穿黑衣服的鬼了吗?我还以为是幻觉呢?”郭晓宇放完水心里很畅快,急忙走过来看着周金丰,想得到证实,因为他不能确定,一闪而过后自己就睡着了。
“你心里有鬼吧?你昨晚做了什么?”周金丰觉得郭晓宇在胡扯六拉的编故事,越是这样的编故事越说明,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是真的,所以他在追问。
虽然自己不是女孩子有什么贞洁,可是自己起码要知道,是谁偷偷的摘取了他准备送给似虎哥的礼物,他要知道谁开垦了他荒芜了二十多年的后花园。当然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这次开垦是真实的。
“我能做什么?不就是光屁蛋子搂着你睡觉吗?你还别说你那身子真像个女人,暖和死了。”郭晓宇看着周金丰一脸紧张的样子,以为自己一提到贵,这个文静的家伙又害怕了呢?所以开着玩笑打着哈哈半真半假的说着。
“你,你怎么能这样做。”周金丰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语调有些娇弱,像一个害羞死了的女孩子。
郭晓宇当然不知道放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周金丰这样说话很奇怪,虽然他看不到周金丰的脸,但他能感觉到周金丰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不那样子还能怎样,就一张床,屋子还冷,再说我不是担心你害怕吗。”
郭晓宇完全觉得很正常,不就是搂着你睡觉了吗,有什么大不了,要是有第二张床或者屋子不冷,我才不会搂你,弄得身体很不自然,心里好痒痒的,他这么想着,也就无所谓的说着笑着。
“你还笑,你玷污了人家的清白,我恨死你了。”郭晓宇越是笑,周金丰越是觉得脸没处放,我的天呀,这个混蛋,弄了人家还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和你在一张床上睡过觉,在哪里我都敢说,我可没玷污了你的清白,你又不是个女人,我玷污你什么,我还说你耍流氓侮辱了我呢,刚才你还握着我的老二,不害羞。”郭晓宇觉得周金丰说的话有些怪怪的,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和周金丰开着玩笑。
“什么?你没有,哎,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周金丰看着郭晓宇觉得他不是在做作,看来他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感觉,也许自己真的是在混沌中做了一个春梦,他自然自语的嘟囔着。
“什么没有呀,我还是第一次和男人一个被窝腚挨着腚,真像是在做梦,我做梦都没想过,会被男人摸了自己的老二。以后,我们俩关系不一般了,知道吗,我们在一个床上睡过觉。”郭晓宇很自然的拍了一下周金丰的肩膀,嘻嘻笑着说,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感受。
周金丰没有说话,他还在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悬着很是难以放下。
郭晓宇也在想,是不是有鬼,他明明看着有个影子,是人还是鬼,真的弄不清,不过他不再说出来,他怕说出来周金丰害怕。郭晓宇拿过地上的裤子套在身上,又把郭晓宇的裤子扔给他,毕竟这样不穿裤子被别人看到不好。
门开了,他们被放了出来,马旺冶在小木屋的外面狠狠的训斥了他们一番,然后放他们回去了。
两个人回寝室拿了衣服,直接去洗澡。虽然肚子很饿但是比起身上的味道来,吃饭似乎还不是很重要,因为过劲了就不是很饿。
郭晓宇大咧咧的洗着自己的身体,周金丰看了他一眼,自己想大解,就进了洗澡间里的卫生间。
当排泄完毕的时候,他感觉自己不是很舒服,后面有点火燎燎的疼,用纸一擦拭还有一点血丝。他忽然意识到昨天晚上也许是真的,或者说就应该是真的,不是郭晓宇拿到真的有鬼吗?
他低着脑袋回到喷头下,看了看郭晓宇轻轻地说:“我好像便血了。不过不严重。”他的声音很低,似乎很难为亲情。
“是不是屋子潮,痔疮犯了,一会你去医务室开点药吧。”郭晓宇洗得很快,已经穿上衣服出去了。
周金丰在雾气中不停的用手去探视自己的后面,直到他确信不是流血而是血丝,也许真的是痔疮犯了,不过自己有没有痔疮,自己都不清楚,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