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在望龙门被幽禁继而蒸发掉一样。那是怎样的一种煎熬,那是在等于说,你们虽然不被审讯,但是你们也不会有希望离开这里了,你们就是已经被定性了,就是那种对军统没有任何意义的棋子,能活着就是你们最大幸运了。
心中的那份渴望,渴望重新获得自由想法,慢慢的被打磨掉了,他们的身心虽然没有受到摧残,但是他们的精神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沉闷,慢慢的忻州的希望也就熄灭了。
当被告知将会被押往息烽集中营的时候,他们的心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悸动,他们没有任何的恐惧也没有任何的兴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息烽集中营的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进去的人不死也要把一层皮,也就是说他们彻底的将要走向死亡,这不过这是一个更加漫长的自杀性死亡。
应该说除了周金丰所有的人都最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他们没有心情观看沿途的风景,尽管这绿色着空气对他们来说是那样的美好,可是他们的目光却不想多停留片刻,没有了生命的可能,那么所有的美好都将化成泡影。
只有周金丰他的眼神透过了军绿帆布的空隙,在扫视着外面的景色,在尽情的呼吸着这难得的清新空气,他能感觉到车子在慢慢的接近息烽,因为息烽的空气早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他甚至能感觉到这条道路的路况,是到了某一个位置。
当年他也是这样的来到的息烽,不同的是那是夜晚,当年他也曾凯旋回归走的这条路,不同的是那时他是一个英雄。今天再次在车里感觉到这条路,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慨。
当知道要回到息烽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他不敢奢求还能见到方似虎他们,因为他知道他们应该毕业离开了。
他不知道霍言旺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霍言旺一定受到了或多或少的牵扯,不然他不会不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不过他确信自己到了息烽集中营,起码可以见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周浩洋。
自己的感觉中,周浩洋对自己的喜欢相当的强烈,远远的超出了霍言旺和童新岩,更不要说马旺冶。
想到周浩洋,周金丰最先是在身体上有了一种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一股暖暖的液体在流动,进而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的生命之树热情的搏动,一股黏黏的液体轻轻地滑出泉眼,他似乎感觉到了周浩洋的舌头化成轻风在他的生命之树上轻轻的吹拂。
生命之树的张开并不是要展示自己的坚强,而是要带动树根下面隐藏的那个桃花洞的暗涌,一股股潜伏的暗涌慢慢的向上渗透,慢慢的侵蚀了他的桃花洞,哪里水汪汪的,把干涸成桃花的野菊花,慢慢的浸湿复原。
与别人不同的是,再忍受自由被限制,精神被孤寂,生活被降质的同时,他周金丰还要忍受着一种身体上的渴望的煎熬,他已经习惯了有别人填充的生活方式,现在到了这里,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和环境,那种煎熬也是相当的难受。
他们不需要经受折磨,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尽管是粗茶淡饭,但是小伙子身体里精华的储存还是很正常的,倍添宠惯了的洞口总是渴望着有人冲击打磨。
于世良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人,再者他的身体受到了一进来时的疯狂折磨,一时半会很难复原,他没天的事情就是晒太阳睡觉,在尽可能的来恢复自己的精神头。
周金丰也不想打他的主意,看上去都没精打采的,自己的同情多于动情。
那个保安团的王师长,看上去五大三粗黑区了光的,没有一点的爱人肉,而且他说起话来更加的粗糙,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师长的。
周金丰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看待和评价自己的两个室友的,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说想和他们怎么样了。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他渐渐的发现了那个王师长,其实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随着他火爆脾气的慢慢磨去,整个人平和下来之后。他那拉得老长的脸慢慢的有了笑容,渐渐的开始说俏皮话都自己和于世良开心。
并且在生活上开始关心起于世良来,这种气氛慢慢的感染了周金丰,他发现王师长慢慢的变得顺眼起来,他的肌肤也被潮湿蒸捂的白皙起来,脱去衣服抓虱子的时候,发达的肌肉和毛柔柔的体毛,让自己有些心动起来。
天气热的时候,他更是大咧咧的把自己脱得精光,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去凉爽。
用他自己的话说,既然不能被这帮人好好的照顾,那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活着走出去,因为外面还有美好的生活等着他们,还有无数的娘们渴望着他们的征服。
当然说着话的时候,他那黝黑的身体完全不一样,显得相当白皙而又茁壮的生命,早就高高的翘起了头,那架势像是马上要冲锋陷阵一样,看的周金丰直咽唾液。
于世良则不同,就算是在闷热,他也要把自己尽可能得捂得严实,似乎生怕别人看见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份一样,这是一个有知识的人,一个有着知识分子高贵气质的人,尽管身心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可是他的心里依旧要保持那份质量。
这是周金丰对他那种行为的理解。所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是周金丰靠着王师长,而于世良自己蜷缩在小屋里的另一个角落。似乎和他们赤身露腿露弟弟的人睡在一起都影响他的斯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