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去问周浩洋,就算是问了也白问,事情他做了就不会承认。
“说什么呐,我们都会获得自由的,不要想得那么多,开心一点,在这里自己不开心别人是不会给你开心果子的。”方似虎看了一下周金丰,他真的不知道周金丰能不能走出这里,对于军统的一些手段他是无法断定的。
他知道自己是带着任务进来,也会带着任务离开,而他的丰弟却不是和他一个信仰,总有些事情他无法和他说的太明白。
“我可能没希望了,不然为什么周浩洋。 。 。 。 。 。”周金丰把从韩莎那里得到的信息一股脑的都倒了出来,连同自己的想法。
他现在隐约感觉到周浩洋是想把自己牢牢的控制在手心里。他真的想不明白,其实如果周浩洋现在还给他自由,自己也不会离开息烽,毕竟只是说了他没有嫌疑,并没有给他其他的说法,也许他以后只能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自己已经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家。在息烽生活了这几年,自己已经慢慢的适应喜欢上了这座城市,再加上现在方似虎也在息烽。
其实就是方似虎不在息烽,自己也想过要不要息烽其他的地方谋一个差事,毕竟他对周浩洋的感情要高于其他的人,尤其是身体上的接触,已经有了一定的依赖性。
“丰弟,我觉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周浩洋还有别的想法,我觉得你获得自由是早晚的事情,不要不开心想得太多了。”方似虎伸手搂过周金丰,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就像是大哥哥对弟弟的一种玩笑和嬉戏。
周金丰笑了,虽然他的心里还有疙瘩,但是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似虎哥这样的关心自己,心里还是暖暖的带着一种甜蜜。
周金丰毕竟还是对这件事情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能和方似虎说的太清楚。
其实方似虎也已经考虑到了。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周浩洋和周金丰的关系不一般,可是自己又不能说的太清楚。
就像周金丰没有和自己讲得太清楚一样,他还是对自己有所保留的,不过这一点都可以理解双方也都是这么想的。
一周后,当周浩洋再次和周金丰缠绵过后,周金丰躺在周浩洋的怀里。
“周哥,我要是不能走出里,你还会喜欢我吗?”这是一种试探性的问话,似乎自己不走出这里周浩洋就不会再喜欢自己一样。
“说什么哪,你要是不离开这里,哥哥我才高兴呢。”这是周浩洋的实话,这个时候不加任何思索的说了出来。
“周哥,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你好,我想在外面有一所自己的房子,有一个自由的身子,哪怕做一个平常的老百姓,那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岂不是更有味道。”周金丰心里一紧,但是马上又用及其温顺靠着周浩洋的胸脯,乖巧的说着。
“放心吧,我也不会常要你在这里的,明年四一大会的时候,就算是上面不还你清白,我也会让你获得自由的,而且我还会让你继续回到军统的。”周浩洋这也是真心,他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真的,周哥你真好。”周金丰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在暗骂,你个老滑头,你个猪。但这只能在心里,表面上看过去,他是那样的心存感激。
不管是骂也好感激也罢,周金丰的心里总算是有了底,他知道最迟四月一号能获得自由,自由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心里对自由的渴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他心里对周浩洋的憎恨依旧是有增无减,这种感觉从他内心里已经好久好久了,只是此时更强烈一些。
冬天对于什么地方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比较难办的季节,没有了农活可以忙碌,没有了温暖的阳光直接照在皮肤上,只有一件一件的添加衣服,只有对着寒冷的空气轻轻地呵护着手掌。
冬天对于集中营的修养人来说,更是一个难熬的季节。不过对于同样处在集中营里的,佘影,方似虎和周金丰来说,他们的日子还算可以。
没有了酷刑的折磨,有了一定的自由,没有了政治上的怀疑,有的只是对春天将要到来时的一种渴望。
方似虎这天走到伙房的后院,此时没有什么事,正好一个人想想心事,他感到很迷茫,自己一直想怎么能和组织上取得联系,没有了组织上的消息,是自己在这里面最痛苦的事情。
今天他突然看到了联系的暗号,这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有些犹豫。
他虽然没有想过自己怎么和帅哥取得联系,但是他听老徐指示过,除了帅哥以外,不让他轻易和集中营里的地下组织联系,所以他一直认为只有走出集中营,才会和组织上取得联系。
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他顺着伙房后院的矮墙跨了过去,这里是一片荒草和泔水沟,平时只有尿急的时候,才会有人来这里小解,男人吗,哪里方便哪里来就是这个样子。
今天却不同,今天是要来这里进行接头,这个地点虽然有些不雅,但的确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场所,方似虎解开了裤带,像是在小解一样,一边装模作样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这一刻他相当的兴奋。
没有看见有什么人,只看见负责送饭的一个脏兮兮的人在那里,这个人大家都知道,是被陪绑的时候吓疯的,在这里干一些杂活脏活,别人都把他当做傻子,也就没有人在意他。
难不成这个帅哥会是他不成。方似虎忽然感觉到有这个可能。所以他的目光也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