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疲惫,返回班级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一直在痒痒。
走向射击训练的靶场的时候,他就一直忍不住兴奋,不停的想笑,一会看看齐辅仁,一会瞅瞅郭晓宇,时不时的用手轻轻的推一下,走在自己前面的冯萧。
要说冯萧还真够倒霉的,那个副官的皮鞭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准那么狠,一下子把他的子孙袋抽开了花,在医院住了好久,进行了缝补和修补的手术,才算保住了生命和那东西的一些功能。
但是冯萧感觉那东西现在变得很丑,而且当枪想要振作雄风的时候,那里似乎有些给不上劲。大夫说会不会影响到生育,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冯萧虽然不清楚这句话的意思,但是隐约感觉到那是一种隐藏的坏消息,他恨死那个副官了。
现在虽然出院了,有的时候躺在床上下雨阴天的时候,哪里就隐隐作痛。
再就是早晨徐波睡眠引起的膨胀,那里更是一蹦一蹦的疼,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醒来,急忙放水来缓解。每当这些疼痛出现的时候,冯萧就想,我要是有枪,也往那狗日的这地方打一枪,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他自信自己动手目前还不占上风,所以才这么想,他也确信自己不会有拿着装子弹的手枪对着那副官的机会,所以他才这么想。只是解一下心头的恨意而已,真想拿枪伤人,他还真没那个胆量,虽然自己也人五人六的惯了。
☆、03 马旺冶的疑虑
马旺冶正带着三班的学员走向靶场,看着他们那个兴奋劲,心里还觉得好笑。
这个班的学员碰到过真枪的有,比如齐辅仁,但是其绝大多数人应该没有碰过这铁家伙。自己心里还在想,第一次上靶场,就真玩意,可一定要警告他们注意安全,这东西不是什么玩物,稍微有一个闪失就会要人命。
“马队长,校长找你,让你马上去一下。”卜筮仁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大声的喊着马旺冶。
“找我,我马上要带学员去靶场,很急吗?”马旺冶停下脚步,等着卜筮仁跟了上来,发出疑惑的反问。
“不清楚,应该是吧,今天我给你带一节课,你快去吧,这是校长命令的。”似乎卜筮仁已经料到了马旺冶会这么问。很干脆的回答着。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马旺冶很亲切的把卜筮仁拉到队伍的后面,轻轻的问了一句。
卜筮仁是霍言旺的副官,多少应该知道些苗头。马旺冶很清楚,不是要紧的事情,霍言旺不会在他上课的时候来找他,这不是他的办事准则,他隐约的嗅到了一点不是很好事情的苗头,所以才这样问卜筮仁。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看见周浩洋在校长的办公室。”卜筮仁和马旺冶是酒友,没事的时候喜欢去马旺冶那里蹭点酒喝,吃了人家的嘴短,怎么也得透些口风,不然下次去喝酒怎么蹭呀。
卜筮仁说完扫了一下四周,然后大步跟着队伍走了。只留下站在原地有些发愣的马旺冶,一阵清风吹来,他似乎感觉到有意思的浑浊气体在里面。
周浩洋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不会是叙旧,这个家伙没有叙旧的习惯,他一出现里面一定有血腥,可是什么事会和自己扯在一起呢?
马旺冶一边轻轻的走着,一边大脑飞速的搜索着记忆,想着可能出现的事情。一个人影一下子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桑加权,一定是桑加权,这家伙估计说了自己和他见过面。
这个念头一闪出来,马旺冶倒吸了一口凉气,桑加权应该是在西方集中营里,经受不住周浩洋的拷打,才开始胡乱咬人了。
天津站的秘密应该不是最大的危险,那么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张仁诗的那个隐私。按理说这不关周浩洋的事,他为什么要这么上心,他想干什么?敲诈还是勒索,或者是另有企图,马旺冶在想着可能发生的情况。
注意力的分散,让他没有看到迎面着向他走过来一个人,两个人死死的撞了一个满怀。马旺冶干就自己的胸口下被两个软绵绵的肉弹一下子堵住了。一种浓浓的女人气息直冲他的鼻孔。
“对,对不起。”马旺冶忙不迭的躲开对方,说了声对不起,一抬头发现蓝月静正忸怩的看着自己。
“马队长,你占人家便宜呀,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搂人家,哼。”蓝月静的话语很冲,却是带着一种浪荡。
“对不起,我在想事情,实在抱歉,我还有事。”马旺冶又说一句,急忙转身大步往前走。
他不想和蓝月静纠缠。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混进这个校园里来的,别看他徐娘半老,却总是想释放着自己身上的骚气。
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说话都变了调,真不知道上辈子她是不是一只骡子。这辈子回来找毛驴来了,驴虫七寸,不知道钱三强有没有七寸,大概是没有,不然这个女人怎么感觉像是没吃饱一样,四处的抛媚眼。
其实刚才马旺冶走神没看到蓝月静,蓝月静也走神了,他正好看着钱三强从操场的一端向礼堂走去,她在想钱三强去干什么了,所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才和马旺冶撞了一个满怀。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才故意和马旺冶放浪。在蓝月静的心里,他根本没有看上马旺冶,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玩世不恭,越没看上你越放荡的勾引你,主要怕你看上她,这叫欲擒故纵的反义,欲纵故擒吧。
蓝月静才不会和谁真的处感情,她只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