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那以后两个人亲密起来。
方似虎的家不在上饶,他父亲是另一个城市的警察副局长,她的母亲是一个医生,他从小就喜欢动,父亲就找人叫他练武,所以他的身体很结实。他从小就立志也要当个警察或者军官,因为他一直觉得父亲很神气,他要超过父亲。
但是母亲却觉得他应该多些书卷气,因为外祖父家是书香门第,他们一直对当父亲的警察有些偏见,好在有了他父亲和外祖父家的生疏才缓和了。
他之所以来师范念书完全是母亲的想法,其实他自己不愿意,但是没办法,一向强硬的父亲在这次选择上妥协了,所以他才来了这里,才遇见了周金丰。
周金丰的心里悄悄地迷上了方似虎的强壮,每当想起那次的浴池相见,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骚动,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和放似乎在一起。
方似虎的心里也不平静,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出浴的身体,周金丰的身体,怎么那么像女人,光滑细腻,让人蠢蠢欲动,他不敢想一想下面的神经元就理直气壮,怎么也不肯低头。
☆、06 复仇从军路
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周金丰感觉到自己也来越舍不得离开方似虎了,他们走到哪里都是在一起,班级里肩并肩靠在一起看书。
其实他们本不坐在一起,但是一下课周金丰就跑到后面方似虎的位子上和他挤走旁边的同桌。饭堂了他们相对而坐,你一口我一口甜蜜的吃着,偶尔相对一笑,那是方似虎把更多的好吃的夹给了周金丰。
方似虎经常去打球,那么不远的栏架边上,你总能看到周金丰,用关注的眼神羡慕的看着。他不打球因为他身体太单薄,经不起碰撞。
寝室里大多数时间,周金丰都会爬上上铺,偷偷的蜷缩在方似虎的怀抱里,懒着和他一起睡觉。反正大家都是这样打打闹闹开开玩笑,也没有人想得更多,更不会想别的事情。
周金丰和方似虎也没有想得太多。虽然有的时候寝室里没有人的时候,方似虎会伸手轻轻抚摸周金丰的胸肌,我的天这哪是胸肌,分明是两个柔软的棉花堆。
而周金丰总是赖皮的去抓方似虎茁壮的男人标志。两个人这时候心跳都在加速,但是却都不会粗鲁,轻轻的感受着一种男人的血液流动。
最后,他们一起跳下床,跑进厕所在哪里肆无忌惮的自己挥霍者属于自己的青春,也有的时候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任体内的潮水泉水般的喷涌,喷涌在自己的内裤上,然后相互甜蜜的一笑。
这样他们就很知足,只是属于他们的秘密,只有他们才会明白那种惬意的滋味,心灵和心灵的碰撞,眼睛和眼睛的沟通。
两年的时光,他们就这样的度过,谁也不多说什么,也不过分的强求什么,就这样缓缓的保持着这种温暖,用心去感觉着。
直到有一天,一种突发的残忍降临了,周金丰的父母所在的戏班去上海演出,回来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
有人给了他一封信,告诉他她的母亲被小日本老混蛋给祸害了,愤怒的父亲前去报仇,客死他乡了,这封信是母亲在上吊前写给他的,用血手指写了两个字“报仇。”
他疯狂了,单薄娇小的身躯里满是沸腾的血液,他想去上海,他想去拼命,愤怒的血液烧得他失去了理智。
方似虎寸步不离的看着他,告诉他去了只是多了一个冤魂,要报仇一定要有枪,他的仇是亿万中国人共同的仇恨。一个人毕竟身单力薄,也许到了他们应该想得更远一些,当兵投笔从戎不愧为一个上上之选。
方似虎的心里一直有着当兵的梦,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拿起枪杆保卫自己保卫国家和民族,他们都是热血儿郎,似乎看清楚了应该怎么做。
在即将毕业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在寻找着一个机会。苍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看到了一则消息,某军校在上饶招生了,可是没有人介绍,他们拿不到报名表。
方似虎很轻易的通过爸爸的下属,找到了可以介绍的人,于是他们满腔热情的参加了考试,上饶初试衡阳复试,两个一心想通过当兵来改变自己命运,甚至民族命运的小伙子,终于被录取了。
他们的通知书上写着黄埔军校特种训练班。拿到通知书的一霎那,他们笑呀天呀,感觉到生活有了奔头,报仇就在前方。
一百多人在黔阳汇合的时候,他们虽然觉得编到队伍里的人,似乎并不全是学生,但是并没有怀疑什么,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强烈的复仇气息,让他们一直处在兴奋中。
现在车子越走越向大山深处,好多人才感到了一丝的不安,这里也包括周金丰和方似虎。但是在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的希望依然是满满的。
周金丰收回思绪,借着夜幕的掩护,手悄悄地顺着方似虎的肚皮,滑向了他杂草丛生长着硕大蘑菇的山谷。很快他就碰到了那撑开的打雨伞。
方似虎的腿轻轻的向外劈了一下,给自己一个舒服的空间,同时也给了周金丰一个活动的空隙。周金丰笑了,他知道不光是他自己没有睡着,他的似虎哥也没有睡着,只不过是眯着眼睛罢了。
在越走越让人怀疑不安的时候,方似虎就是周金丰的依靠,只要有似虎哥在他觉得哪里都是一样的,都是安全的。
周金丰的手指不老实,他希望在这样的温暖中找到一丝安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