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鸡了。
他正好被踹到桌角的地下,手碰到了桌子的腿,自己还没觉得。霍言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当他睁开眼睛看到周金丰的狼狈样的时候,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笑得眼泪都跑了出来。
周金丰终于等到了所有的碗筷都掉静了,才从惊慌中缓了过来。他愤怒,我是为了让你舒服,你竟然如此的对待我。
周金丰火冒三丈,因为霍言旺的笑声让他感到很刺耳。姥姥,你完了我还这样的戏耍我,我跟你拼了。
周金丰的脑海了闪过这样的念头,此刻那不在把霍言旺当作自己的长官和校长,似乎他就是一个对手。自己是男人可以受天大的委屈,但绝对不允许被别人如此的戏耍嘲笑,他猛地站起身,带着汤汤水水的走进霍言旺。
“你小子,太疯狂了,我真是受不了了才这样,来来来,瞧瞧你造的,我领你去洗洗。”霍言旺看到了周金丰眼神里的一种怨恨,他本来就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份了,本来嘛,有了那种关系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自然的在拉近。
虽然周金丰是个男人,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语依旧适应他和霍言旺,两个人已经通过灵与肉沟通,在心灵和感觉上都彼此认可了对方,这是一种潜意识的认可,连他们自己都很难察觉到。
“哼,算你狠,一会还收拾你。”周金丰一肚子的怒火,被霍言旺笑呵呵的话语瞬间的给缓和了。只能忿忿地说着气话。
“好呀,现在可以了,你要知道刚才刚完,你在那样,那简直是要人命呀,你小子,真骚。”霍言旺听着周金丰的话,知道他不再很委屈了,反而调侃起来,那语调那神态真的像是和自己的爱人在打情骂俏。
“想的美,忘了刚才是怎么把我踹下去的了吗?我再也不会和你怎么样了,无情的主。”周金丰故意回头撇了撇嘴,然后跟着他去了洗浴室。
先冲掉身上的油花,然后把自己泡进暖呼呼的热水里。此刻他已经不再想自己的委屈,因为那些委屈已经完全被水流冲走了,他有的只是一种得到后的愉悦。
“舒服吗?我是说你那样舒服吗?你明白的”霍言旺一边往周金丰身上轻轻的撩着水,一只手摸着她白皙光滑紧凑的屁蛋子,嘴角挂着一种坏坏的有些期待答案的笑容。
“你,管得着吗?”周金丰一下子被问得不好意思了。他这样和男人缠绵,没有人这样问过他,童新岩没有,马旺冶更没有,因为他们都是这里的行家里手,自然不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而霍言旺不同,他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它好奇,他好奇周金丰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也很舒服。
“你想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吗?想尝试一下吗?”周金丰猛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坏坏的用一种似乎很惊喜的眼神看着霍言旺。
其实他从来也没想着要尝试自己做把主动的进攻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霍言旺这样的问话,让他忽然产生了这种想法。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这样做,更多的是一种调皮和冲动,因为此刻他的生命之根已经直挺挺的扬起了风帆,这是周金丰自己从来也没想到过的。
“靠,你还能行呀,真是奇怪。”霍言旺被周金丰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发呆,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周金丰。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我可不想像你一样的,那样的像个女人,你想都不要想我会做,其实我……你要干什么?”霍言旺想把事情说明白,他要告诉周金丰其实他连和周金丰这样做一次,心里也全是一种好奇的成分,他不想也不会沉溺于其中,因为他只喜欢女人,那人只是一种猎奇,猎奇过后也许一切就都过去了。
可是他的话喊没有说完,眼珠子就立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肩井穴大椎穴檀中穴,在一瞬间全部被点中。
他完全没有防范到周金丰会敢对他这样,他完全忽视了周金丰也是一个特工人员,他也是学过武功的。他犯了一个特工人员最不应该犯的错误,他忘记了缠绵之后的人是最疏于防范的,这一点他被周金丰抓了一个正着。
其实周金丰并不想怎么样,他只是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加上对刚才那一幕心中的委屈,化成的一种强烈的好奇报复心。
霍言旺也很清楚,周金丰不会伤害他,他也不担心周金丰会伤害他。他担心的是周金丰是不是真的要让他尝试做女人的滋味,这是最可怕的,此刻自己完全没有了防范的能力,成了任人宰割的一件物品。
“放开我,你要是敢那样,我把你送进集中营,管你紧闭,找人lún_jiān你,总这让你生不如死。”霍言旺此刻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只是嘴里恶狠狠的说着。
“是吗?你不说我倒忘了,原来你现在归我支配了。”周金丰看着霍言旺恶狠狠地把话说完,忽然感觉到原来自己此刻占有着主动权,他笑嘻嘻的走出浴缸,晃悠悠的来到霍言旺面前。
☆、01 送往集中营
周金丰突然出手居然成功,这让他心里的那种兴奋和顽皮达到了一个顶峰,看着保持着一种姿势扶着浴缸的霍言旺,他内心的那种感觉相当的逾越。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尝试一下别人的菊花是什么滋味,何况这朵菊花是一朵名贵的菊花,是一朵从来没有被抗风暴雨洗刷过的温室菊花,一定会别有一番滋味。
越是这么想自己哪里就越坚强,似乎难以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