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和被那个老女人无休止的打扮以外,周金丰最多的时间就在想一件事情。
马旺冶和金驰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把自己出卖给霍言旺,难道出卖了他周金丰他们就保全了自己了吗?
霍言旺从他们口中得到了自己的爱好,难道就不怀疑他们也有这样的爱好吗?
霍言旺在自己这里尝到了滋味,现在自己不在身边,是马旺冶还是金驰在侍候他,他想给自己找到一个答案,因为这两个人都曾经是自己所依赖的人。
在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周金丰想通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人猎奇也好刺激也罢,他们都对自己有了那种感觉。
虽然自己是被动的甚至有些被侮辱的感觉,但是自己确实切切实实的得到了几个过去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人,比如童新岩霍言旺甚至现在的周浩洋,以及自己听越感觉到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人,藏在面具后面。
这有什么不好吗?周金丰曾经问过自己,自己给自己的答案是:没事么不好。
想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最心爱的方似虎自己不忍心对他下手,因为他觉得那是对似虎哥的一种伤害。马旺冶对他的痴迷它能够感觉到,自己也曾相当的满足,可是这次霍言旺的行动,他觉得马旺冶大概是把自己出卖了,因为一开始马旺冶就不同意他就辛飞。
他现在和周浩洋的接触中,感觉到了周浩洋的一种陶醉,随意他更加卖力气的是除浑身的解数。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很好的利用童新岩霍言旺以及周浩洋对自己的那一份好感,其实自已会一下子变成一个了不得的任务,政府学校集中营这三个在息烽相当重要的地点,对他来说来去也可能会变得一下子顺畅起来。
他并不想借助这层关系怎么样,但是这层关系的有点完全摆在眼前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很好的包握住这层关系,起码让自己的日子自在一些。他很清楚在息烽乃至在军统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人际关系的重要性。
这里虽然尔虞我诈,但是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各自的一种底线。亲情友情可能都包括在内,想开了,周金丰也就不再觉得委屈,想法反而感觉到一种偷偷的得意。
当周浩洋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发现周浩洋没有戴面具也没有任何的皮革装饰,一个很真实的周浩洋就那么毫无遮拦的站在自己的眼前。
而自己也没有被那个老妖婆,打扮的像往常那样的妖艳。他也很自我,一个真真实实青春阳刚的小伙子,很原始的站在周浩洋面前。
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要离开这个塔楼了,这段日子有多久他忘记了,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段日子有多苦涩了,甚至还有点怀念这里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吗?其实我真的很喜欢在这里的日子,尤其是对那个穿皮革的男人因为我喜欢上了他的粗犷和健壮。”周金丰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这里自己已经很熟悉的环境,然后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对周浩洋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应该是他此刻内心最真实的表现,他说得很真诚,这样真诚的话语他相信足以感动周浩洋,因为此时的周浩洋,看上去没有一点魔鬼的影子,他就是一个和蔼可亲很有风度的一个中年人。
“没有想过那个皮革男人是谁吗?你小子在撒谎?”周浩洋看着周金丰,虽然是在责问,但是语气并不严厉,眼神也并不犀利。
“想过,我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你,因为想过是你,想到你的气质和风度,我才会从心里折服,才会那样的卖力气让你满意,我只是觉得也许你不会因真正的面目和我缠绵,心里有一点遗憾,因为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谁其实是一种最大的悲哀。”
周金丰笑了,他是故意留这个破绽给周浩洋,因为他心里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他要很好的网络住这几个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人,哪怕是多说些甜言蜜语也在所不惜。
“你小子,嘴巴变甜了,人也更精神了,我真舍不得放你出去,但是又必须要放你出去,因为我不想毁了你。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周浩洋显然是被周金丰的那一番话语产生了一种柔情,他一把抱住周金丰把他深深地楼在怀里,但这胡茬的下巴曾着周金丰的额头,就像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珍惜即将分手时的那珍贵的分分秒秒。
心与心的贴近是通过手和手的相牵,眼睛和眼睛产生出碰撞的火花,然后用缠绵的舌尖进行沟通前的那一阵阵毛毛雨。
然后通过一条强壮的疏通管道,在强烈的喘息中进行了一场灵与肉的搏斗,在激烈的搏斗中两个人都得到了升华,重新朔造了心中的彼此。
这是周浩洋第一次这样敞开心扉和周金丰缠绵,这又是一种超越了皮革束缚下的返璞归真,当他们两个人都瘫软的时候,他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满足。
他们在彼此的注视中离开了这个塔楼,周金丰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一周的时间了。在当初霍言旺把他交给周浩洋的阳朗坝的那间房子里。
周浩洋为周金丰摆了一桌酒菜,此时的谈们不需要更多的话语,似乎一个眼神已经能够说明一种意思,这样的感觉让周浩洋感觉到有些奇妙,因为在此之前他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周金丰一个人走在从阳朗坝到息烽的土路上,他们又让别人送他,他觉得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