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送过来就可以了,这两个孩子看着都还蛮乖巧的。”
唐安文谢过教书先生,看着这个学堂虽然并不是非常大的样子,不过里面却是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听着一群孩子摇头晃脑的念书声,唐安文就感觉有趣,他准备明年开春就送两孩子过来感受学堂的氛围,也不需要孩子学多少东西,只要能够明辨是非就可以了。
离开学堂,唐安文听着街上的人议论纷纷,他总觉得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不过唐安文也没有在意,和唐轩一起带着两个孩子回家,至于唐轩手里抱着的两匹布想要让唐安文帮忙,唐安文表示无能为力,他背篓买了不少的东西,还要抽空抱抱走累的小唐果。
当唐安文问唐轩愿不愿意交换一下,他帮唐轩抱布匹,唐轩帮他抱小唐果。
边上傻乎乎竖着抱两匹布的唐轩一听,马上求之不得,抱着两匹布他真感觉自己有点儿傻兮兮的,哪有抱小唐果来的好玩。
唐安文横抱着两匹并不是很重的布,不过他抱着布的样子唐轩就觉得挺养眼的,反正唐轩就觉得如果自己抱着,怎么都有些傻兮兮的样子。
一行人在中午前终于赶到家中,唐安文站在家门口非常疑惑的看着院子,林佐和木风正在拿着艾草蘸水乱甩,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况,木风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先是在门口烧了稻草,弄的一台阶草灰。
就在唐安文准备进来的时候,木风拿着艾草水在唐安文身上抖了抖,唐安文连连躲避,虽然现在已经是四月份了,但是再水撒在身上还是凉飕飕的,尤其是有水滴落进衣领的时候。
唐安文火冒三丈大声嚷嚷道:“木风你做什么,很冷的好不好,还来,再来小心我晚上收拾你。”
唐轩安静的站在门口,非常配合林佐的动作,任由冰凉的水洒落在他的身上,林佐撒完去晦气的水,侧开身子让唐轩进去,接着又给两个躲避的小家伙撒了一些去晦气的水,唐豆是躲着不想弄湿衣服,唐果倒是很高兴,故意往艾草前凑,弄的林佐直接揉了揉小家伙的圆脑袋,推小家伙进院子。
唐轩听到唐安文霸气的威胁笑道:“阿文你晚上怎么个收拾法,是不是让木风跪搓衣板啊,哈哈。”
唐安文一听这话心想,这搓衣板自然是男人跪的,哪里要木风一个哥儿跪的,唐轩根本就是故意的,立马火大了道:“什么搓衣板,就是要跪拿也是我跪,哪里轮得到我家木风了。而且我家木风才舍不得让我跪呢,我说的收拾当然是最温柔的收拾了。大约也只有你这家伙不行了,才会被林佐罚跪搓衣板吧。”
事关男人尊严,唐轩听了唐安文的话立马不干了,张嘴就反驳道:“我不行,你问问林佐,我到底哪里不行了,每天晚上少不得让林佐销魂。不过就你这小身板也想收拾木风,让我看看你抱不抱的动木风先吧,我可是能抱着林佐大步跑的。”
唐轩的话直接把唐安文给噎着了,抱木风,唐安文好像从来没有想过,就他这瘦巴巴没有肌肉的身材,要抱起木风还真有些那什么。
看着唐安文不出声盯着木风直瞧,林佐却笑着说道:“以前唐轩也没有多大力气,多练练就好,相信你也有一天能抱木风,就是不知道木风愿不愿意让你摔,有几次我被唐轩摔的挺惨,差点都破相了。”
唐安文一听林佐的话,立马大笑起来指着唐轩道:“你,你,你原来也抱不动林佐,还把他摔了,你给我等着,等我练出了肌肉,一定能抱的动木风,而且我一定不会让木风摔着。”
介于林佐说了唐轩落脸的事,唐轩生气了,不但不理会唐安文,更是气的连林佐也不搭理了,一直到林佐反应过来,在唐轩耳边说了一句晚上都随着你的时候,唐轩才有高兴起来,林佐随着的他的时候极少,所以对于这次得到的福利,唐轩还是很高兴的。
笑闹了一番,唐安文才发现家中今天有些奇怪,木风居然又燃起了老樟木,尤其是这次居然每间屋子都有,唐安文问了木风怎么回事,木风说了一句扫尘去晦气,唐安文也没有多想,这个世界确实有这些个东西,若是有人觉得家中有晦气,就会这么干所以唐安文就没有在意。
唐轩把从先生那里拿来的符交给木风,让木风贴在门后,又拜托木风帮林佐做几件合身的衣服。以前两人的衣服都是直接从镇上买的成衣,衣服并没有那么合身,现在有木风这个现成会做衣服的,唐轩自然不会放过,他家林佐可好了,怎么能一直穿那种劣质是粗布成衣。
木风想起了让唐安文去问先生搬新房的事,唐安文说七天后的正午阳气最足的时候,木风听了以后点点头记在心里。
经过这件后,唐安文他们的生活再次安稳了下来,过了两天罗凌又给唐安文找了两个雕刻师,这两人是父子,唐安文给两人看了他的画本,见两人说能雕刻,这才和他们谈了价格,对方愿意以二十五文一副的价格给唐安文雕刻,唐安文当即就和对方拍板,尤其是对方还愿意留下现场雕刻一副给唐安文检验。
唐安文问罗凌是怎么回事,他也有问找到过一个雕刻师傅,对方的价格最低也在四十文左右,怎么这两个就愿意给这么低的价格。
罗凌告诉唐安文,他前些天治好了对方家里的一个孩子,两人非常感激他,在他提到雕刻的事后,马上就同意以极低的价格帮唐安文雕刻模板,这不,他马上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