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被抓的力道有点大,暗想风叔肯定是害怕极了,就站在他面前护着,边“嘘”一声叫狗走开。渐渐的,也许这些狗发觉两人并没有恶意,便慢慢的离开,但在风叔松懈那一刹,一只狗还回头狂叫一声,顿时吓得风叔又紧张起来。
…………
想到这里时,建杰禁不住大笑:“叔,前天晚上我们被狗凶了,现在还害怕不?哈哈!。”
见建杰笑完又笑,风叔便皱起眉头,随即笑着说起建杰小时候的丑事:“小建呀!你小时候是不是老欺负人家的小孩?听你老妈说,有一次你打哭邻居家的小孩后,就躲起来了,一整天都不见回家,是不是害怕被邻居找上门了?”
“我哪有害怕啊?那个时候我在小溪里洗澡哩,都不知道几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
说着,便回想小时候那一次,还记得那个家伙,把自己给惹毛了,不够打就哭着回家告诉他父亲,结果如风叔所说一样当天被找上门了。虽然那时自己并不在家,但到了晚上回家之后,没坐下来就被母亲教育一顿。
想了想,建杰就知道是母亲多嘴,不由问道:“叔,我妈都跟你说些什么了?”
这几天里,风叔已大概了解建杰小时候的往事,因为大人们坐在一起时,自然谈笑生风,无话不谈。当即乐此一笑,明说建杰的一件件丑事,而话里却含有取笑之意,说得建杰无地自容,直想钻进裂缝里不再出来。
“叔,你还笑?不许说了,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坏啊?我妈也是的,只会胡说八道。”见风叔越扯越离谱,建杰就不许他笑,也不许他说。
“你就是有这么坏,是叔的小坏蛋,呵呵!”此时的风叔就是爱逗,似乎看到建杰难堪的表情,他就越高兴似的。
不知不觉间,辆车便开足了三个多小时,两人也就走了一小段畅通无阻的路,但不知道以后的道路会有多大的障碍?
顺路买菜回家后,老赵就打电话给风叔,说要过来好好的吃一餐,等他进门时,只见他穿着一套西装,脸上洋溢温和的笑意,双手各提着一份丰厚的礼。坐下来不久,建杰就倒一杯茶送到他面前,却不料他会分给自己一个大红包,说没结婚的小孩始终是小孩,红包是少不了的。
之后,两个大人聊了好一会,风叔就说先去做饭,客厅里便剩下了老赵和建杰。
而建杰看着无聊的电视,总感觉斜边有一双眼睛描着不放,给人的感觉很是不自在,忍不住就转头回望过去,刚好两双眼睛碰撞在一起。
“赵叔呀!你杯茶都凉了,还不趁热喝?”建杰先出声打破压抑的气氛。
“哦……呵呵!”老赵吞吞吐吐,尴尬似的笑了笑,将目光移开又盯过来,拿起杯茶无聊的问道:“小建呀!你家乡是怎样过年的?”
有话题聊之后,尴尬的气氛就没那么浓郁了,建杰就简述一下自己家乡的习俗,还有风土人情,听得老赵说下次过年一定要见识一下。听到他是这样讲,建杰不敢出声了,惊怕他随口当真。
饭后,老赵还不想离开,说要和风叔下两盘象棋,见他们有这么好的雅兴,建杰就坐在旁边观看,时不时叫道:“叔,他的兵过河了,先飞象吃它吧!”
听后,风叔又一次警告:“小建呀!我们下棋的时候,你要安安静静的看,嗯?”
“哦,那我不说话了,但下一盘要轮到我。”建杰也感到自己多嘴,便乖巧道。
过了很久,一局终于出结果了,风叔最后还是不够争气,败在老赵手里。而老赵就稳重如山道:“老风呀,你看,没乎了吧?呵呵,就让小建跟我来一局吧!看他有多历害?”
姜还是老的辣,老赵所走的每一步棋如同狡猾的老狐狸,对上他时,总感觉步入他的圈套,让人绞尽脑汁都想不到法子对付他。输掉后,建杰就说:“赵叔,我几年没玩过象棋了,这局输给你也是很正常,我们再来一盘吧,我就不信抓不赢你。”
老赵乐意的笑了笑,盼不得道:“好哈,来几盘都可以,叔都乐意奉陪!”
不管开心与否,时间都会同一时逝去。
然而,生活中总有闲暇的某个时间,虽然显得有点平淡无奇,但如果慢慢的去品味,也许能尝到其中的甘甜。看,两个大人闲谈中时不时欢笑两声,如果用心感受,用心聆听,平淡竟也如此唯美。
到了晚上,生活便以另一种方式来更换。
这时,建杰终于能和风叔睡在一起,躺在暖暖的被窝里,闻着熟悉的味道,另有一种情调,同时也让人产生强烈的yù_wàng。随即,双手开始不安份了,自然而然的向四周游走,找寻实质感来抚摸,接着互相拥吻,让皮肉得到滋润后,就把这些天积蓄起来的性欲喷泄出来,满足对方。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风叔用的力度较大,用的情更激,像占为己有一般完全把建杰拥入怀里,然后有点粗暴似的压倒建杰,吻遍他的全身。之后,在喷发那一刻,建杰能感觉风叔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因为下面传来一跳跳的感觉无比强烈,足足持续到他累趴下来。
完事后,有点累,但睡前两人都会说一下内心话。关灯后,风叔先出声道:“再睡近一点。”
“嗯!”建杰侧过身子便抱住风叔,边伸出一只脚架在他双腿上。
而风叔就抓住建杰的手,认真问道:“小建啊!你会后悔和叔在一起不?”
“我死都不会后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