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隆重的幸福,是在这学期的第一个周五午后。那天余华然走出校门,正准备回家,陈西盛的车忽然就停在了他脚前。他们去了露营,在桂林最高的尧山山顶。陈西盛又变现出了他不同往常的一面,背着露营工具矫健如猴子般顺着旅游山路攀爬而上,余华然竭尽全力也追不及,最后还是陈西盛拉着他才勉强登陆山顶。
筋疲力尽,仰躺在石头上再也不想再动。余华然扭头望着陈西盛一个人把帐篷逐步架起来,感知到这个男人的学识底蕴。站在山顶,视野很宽阔。夕阳在遥远的天边缓慢陷落,一缕缕夕晖逐渐被抬高,被吞没,陈西盛忙碌的身影在这个过程中演绎着都市背后质朴的一面。
他微笑的眼睛,他洁白的牙齿,有金黄的夕晖闪烁着,像是梦境中沉沉黑暗里供迷途人仰望的星辰之光。夕阳在他背后,他的周身泛着一层温暖的光晕,他偶尔抬起头擦汗的时候,余华然有一种心口悸动的感觉,多像记忆中站在西门桥下江岸边上的人。那样遥远,又近在咫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