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前的鱼篓,运钱笑着扶着让我一瞧究竟,一边说:“都说没有我姐夫的多啦,还看!今天手头失准,好多泥鳅都插到了空处,呵呵!”我一看急忙说:“不少了,有两三斤吧!”于是旺哥也低头来看,然后说:“不错,是有两三斤的,收获不小,走,回家,我用泥鳅煮面条,咱们再喝口酒。”运钱一听就乐了,不住地说好。自然我是不会反对的啦。于是回旺哥家,我烧火,旺哥炒泥鳅,然后再下面条。运钱什么也不做,坐在旁边和我们说话,屋里,传来水仙婶均匀的鼾声!下了面条,我们三个就坐下喝酒,一瓶酒旺哥分做了三下,于是坐下慢慢喝。外边寂静极了,偶尔一两声狗叫而已,整个山村都在甜美的梦想之中,只有我们三个,捧着一个酒碗话着家常。旺哥的脸红润起来了,越发的迷人。运钱的脸红得就像关公一样。谁说红脸的不喝酒呢?
更多的时候,我和旺哥会到妇女主任绒花嫂的桥头商店去坐,加入到大伙的天南海北的闲谈之中。遇到说到男女的事情,我就低头不说话,旺哥仍继续参加话题,于是就有人说旺哥了:“阿旺,要给阿秀多下下种子了,生出个孩子来,也让大家传着抱抱乐呵乐呵呢。你看,田里的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