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苦笑摊手:“故而,如今连好友亦是做不成了。”
刘缯帛默默饮酒,末了来了句:“蠢材。”
秦佩继续笑,笑得自己脸都有些僵:“若侍郎大人在我的位置上,怕也会如此做罢?他一时执迷,勘错了自己的心思,我若是趁人之危,那还谈何君子,更是空负了这十余载的圣人教诲。”
刘缯帛蹙眉叹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人家一个姑娘家什么都还未说,便被你戳破心事,心事被揭不算,你还直愣愣地指出来说人家不是真心倾慕,我若是那女子的父兄,肯定和你不死不休。”
秦佩苦笑:“我也是一时情急,总觉得此事长痛不如短痛。我既无家世又无才学,总有比我更般配的良人。我原先觉得勤勤恳恳地当个好官,安安分分的做个好人此生也便心满意足,可如今看来若能为天启朝做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才更能对得起他一番好意。”
其父陪葬明陵,自己又是状元出身,那女子得找个什么样的才能叫做不低就?刘缯帛将圣上所出几个公主乃至宗室的郡主、县君都排了一遍也不得头绪,便干脆作罢,温言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