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堂租了匹马,拒绝了主人相陪的建议,主人本来还担心这城里来的少年人太狂傲自大,瞎逞能,不过后来被他熟稔地上马动作,与老练的骑马姿势唬的一愣一愣的,没一会就回过神来,这家伙也是个好手,这下就没多嘴了。
循着记忆戚言堂一路疾驰,在一座灰泥砌好的围墙前停下,门口书挂着一块烫金的匾额:大将军墓。和皇都里的皇陵公主坟之类的比起来,这里简直可以用寒碜来形容,大将军姓甚名甚都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介绍,游客更是伶仃的可怜。
但胜在清净,戚言堂走到最里面,基本上就没人了,观光主要集中在前面祠堂,然而,也许除了修建这的人才知道真正的墓地在哪。戚言堂拨开面前半人高的杂草,一面石碑出现在眼前,周围繁密的杂草拱着它,平白生出几分亘古千年的寂寞。他用力折断碑前的杂草,不厌其烦的将它周围杂乱的植被除净,认真的就像小孩子接到大人第一个任务一样。
碑上的字已被时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