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泫倾城的人。”肩膀的疼痛让落修皱眉。
“只为了验证这个你便往下跳?你是笨蛋是不是,要是我没有抓住你你要怎么办。”华谢很瞪眼。
扯开彼此的距离,落修坐下,倒上酒说的轻快:“在泫倾城中,活了几百年的人突然有一天就不见了,这里是个牢吗?”
“你知道多少。”华谢并不否认落修说对了。
“只是这些。”将酒喝下,落修起身走了。侍从对着落修行礼,开始收拾东西。
华谢跟在落修身边问了很多事情都没能让落修再开口说话,不过华谢不厌烦,径自说着,双手还不停的比划着。一直跟到黄昏看着落修安静的站在西边看日出才闭了口。
最后一缕阳光没入,天空便开始了细细毛毛雨,也不知华谢从哪里拿来的油纸伞撑在落修头顶,阴暗的天空被油纸伞代替,落修推开华谢的手,摇头说道:“这点细雨哪里需要打伞了。”
“等待雨是油纸伞一生的宿命,我怎能收起它让雨亲近你。 ”
落修觉得还是不要和华谢说话的好,他的理由总是很奇怪。回去府邸,将油纸伞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