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无聊地又打一个呵欠,趴在软座之内,道:“这还需要你来告诉我?武德将军自桓都峰绕行,我父王从武州城直入,两军必在特律河会师——”他掰掰手指,道:“武德将军路径不熟,而且北方部落也不象浞野部那般好对付。只怕他要在北方多耽搁几日。再过七八日,也就能见着我父王了。”温郁渎在他身边落座,微微笑道:“说的一星儿不错,你倒很了解他啊。”
凌琛翻个白眼,道:“他是我父王帐下出来的将领,他的用兵,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温郁渎笑道:“因此丸都城一战,武德将军与滦川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其后在地图上推演了无数次,只觉那般用兵,便是搭档多年,也不能那般息息相通。实不敢相信你们俩竟是头一番配合用兵……”他伸臂揽住凌琛,目光柔和,深处却有隐隐的幽光,道:“早在长安,我就想知道: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凌琛心跳骤快,难道……这才是温郁渎不管不顾,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