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保持着双手撑地的动作,半眯着眼问:“夏炎,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虽然一直很喜欢你,但是……被男人那什么,我还真不行。”怎么着也是那么些兄弟口口声声叫的大哥,被他们知道老大搞同性恋那没啥不好意思的,但要是小弟们知道自己大哥被男人走后门,那真是奇耻大辱。
“你这意思……”俞远歪着头:“我被你弄那次就这么白白算了?我活该造孽?”
夏炎一下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碰俞远,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呼之欲出、跃然纸上,“你不能这么形容啊,总的来说,那次我们的开始虽然有些意想不到,但整个操作过程和最后心花怒放的结尾还是很让人欢天喜地载歌载舞的,”夏炎斜眼看着他:“难道你敢说自己那次就不爽吗?”
“那你爽不爽?”
“啊……那怎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美妙触感。”
“那不就结了,”俞远双手杵在夏炎腰两侧,眼睛跟狼似的直勾勾盯着他:“您老人家倒是爽完了,我呢?我后边儿可是扎扎实实疼了一星期呢,您就不合计合计怎么来补偿我啊?”
夏炎看着俞远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