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已然被那丫头以马拉牛拽的气势带走了。
临走当然是把门给锁上了。
我正琢磨著老头的话是什麽意思,倏然,门“!当”一声大开,循声看去,三个形容不善的男人大剌剌得鱼贯而入。
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就不要说这三个男人要麽裸著上身,要麽敞开著衬衫。
居中一个是个头发整成刺蝟状、红绿相间的年轻人,他赤裸的臂膀和腹部肌肉虬结,看来不是个简单的流氓。
笑容尤其淫邪猥琐。
“听风哥说,你喜欢男人?我们仨来满足你的小菊花吧,帅哥。”
我摇了摇头苦笑:“我更喜欢女人。而且,我喜欢操人。”
脸上立刻遭到一记重拳。
接下来的一段漫长时间里,我感到自己被一辆坦克碾压,除了死死得咬著牙不让自己失去意识外,没有太多可以做的事情。
当他们解开我裤子的时候,骤然间,三人中最矮的一个手脚慢了些,被“刺蝟”推了一把,他趔趄著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