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大家都冷静下来,顾谨臣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一直面瘫的脸也浮上尴尬的神色。
容柏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两个人一个微仰,一个微俯。容柏摩挲他的脸颊,顾总的脸手感真好。
“我是很喜欢小孩子。”顾总眼神随着变化了。“但只是喜欢而已。我有容溪了,不需要其他的孩子,因为……咳。”下面的话简直是羞耻py!
顾谨臣眼睛更深邃,“因为什么?”
“你都知道了我还说什么!”色厉内荏。容花花很害羞。
顾谨臣一把抱住他,感受容柏的温度,也把攒了一晚上的疑问再一次问出来。“你昨天就和我闹别扭。”
不要说那么认真啊,听起来像个女人似的。
“昨天我接了电话。”容柏后背被他碰到,疼得龇牙,赶快从怀抱中退出来。
“怎么了?”顾谨臣才发现他不对劲。把人按到门上,简单粗暴撩起他的衣服。一片青紫出现在他眼前。
连带着腰间的黑青一并展现。
腰上那是吊威亚吊的。媳妇身上太嫩,他一直知道,但也只能干看着不能阻拦,只好找一些治疗跌打损伤有效的药。
“嘶……你轻点。疼疼疼。别那么用力。”大手放在他背上的黑青。容柏叫起来。
厕所门外正打算敲门问问的空姐听见这个,刷的脸红了。手僵直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进退两难。
“嗯……快点,好凉。”
空姐脸红的要滴血,同手同脚地走开了。
门内。容柏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随身带着药膏。凉凉的药膏揉在身上很舒服。
“你刚刚说了什么,接着说。”顾谨臣大手摩挲着他的腰间,看到背上那块黑青更心疼,想想就知道是刚刚被他猛地拽了一下磕在扶手上造成的,怪不得刚刚会挣扎的那么厉害。
“哦,我昨天接了个电话。”容柏趴在门上。“那人叫你阿臣,你知道谁吗?”
顾谨臣思索片刻,摇头。
果然,他就知道。
“你的烂桃花还真多啊。”容柏叹了口气,这种分分钟就能解决的情敌,主要手段就是顾谨臣根本不拿他当回事的记忆。
“烂桃花?”该背上的黑青了。顾谨臣擦药之前,低头吻了吻。
容柏就觉背上温温热热被碰了一下。有点痒,脸也红了。嗤,老夫老妻还弄这些。
“是啊,刚刚那个空姐看你的眼神也不对,不就是送饮料吗?需要那么含情脉脉么?”容柏撇嘴。“还有昨天那个电话,啧,不堪入耳!有伤风化!”
这是吃醋了?媳妇虽然偶尔也会摆出一点吃醋的痕迹,但大多数都很理智,导致顾谨臣以为媳妇基本不会吃醋。
“怎么办?我娶了个醋坛子。”一边搂着他腰。一边把药揉开。
“哼,货物既出不支持退货。”
“那我只能自己收下了。”
容柏转过身,瞪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老子看上你是你荣幸你居然还想着退货不可饶恕”。
感情丰富。顾谨臣低声笑起来。
“你要是喜欢孩子……”
“再说吧。”容柏无所谓地挥挥手。“有容溪就很累了,孩子的事你很着急吗?”这次换容柏认认真真地因为这个问题看他了。
顾谨臣愣了愣,没想到被问方换成反问方这么快。“不着急。”二叔家有儿子,自己家男丁也不少,不缺他这边一个受/精/卵。
“那就行了。”容柏伸了个懒腰,就被人拉过去来一个法式深吻。
拓麻的不要伸舌头!
动情肿么办!
大众啪啪啪要不要脸了混蛋!
不过嘴被堵着根本说不出话,全部都化成“唔唔唔”消散在唇齿间。
等他们从厕所出来,顾谨臣走在前面,牵着头都不敢抬了的容柏。
快速回到座位,容柏把脸靠在窗户上坚决不和顾谨臣再说话。窗户倒影上,他的嘴唇肿了一圈,还有个牙印!
狗啊你!欲哭无泪。见鬼的占有欲,不就是上机的时候有个歪国人冲他吹口哨么!
隔了一个走道的歪国人若有所思,然后冲着顾谨臣竖了竖大拇指。
飞机都快到了。两人才从一个厕所出来!是个人都知道干♂了什么好么!
顾谨臣点点头,总算没对这个花心的外国佬表示什么不满,饕餮满足的样子展开报纸气定神闲,一看就和那边装鸵鸟努力掩饰自己菊花微残的人不是一个段数。
拓麻的!居然真的来了一发!
男人!你的羞耻心呢?老子不叫还让老子叫出声!你确定你是老子丈夫吗?
容柏咬着小手帕(并没有)幽怨地想。
目的地到的很快基本容柏还没羞涩多长时间就已经听到空姐优美的声音。
顾谨臣目视他带上墨镜,戴上口罩,从刚刚那副羞羞答答不敢见人的样子变成现在英气逼人,举手投足都是贵气和明星范儿。
简直爱死这样的容柏了。
顾谨臣眼中毫不掩饰倾泻的占有欲。
旁边歪国人将两个人的互动都看在眼里,啧啧称奇,c国人现在也很开放啊。
容柏不知道那两个歪国人说了什么,叽里呱啦反正不是英语。顾谨臣也回以叽里呱啦的语言,还很好脾气的笑了笑,引得一个歪国人吹了声口哨。
立马黑脸。容柏拉过顾谨臣,虽然戴着墨镜但掩饰不住身上的警惕。
两个歪国人相视一眼,说了些什么,然后哈哈笑,拍拍顾谨臣的肩又说了什么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