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人,女的就代表你喜欢她。”厉柏坐在舒年歌对面,低头专心致志的朝着答案。
“不是女的,不认识,就是看他摔了一跤,之后印象深胯谱拍源望着对面那栋教学楼。
“舒年歌,你真是无趣起来比谁都无趣,想着人摔跤做什么?”厉柏在百忙之中还是忍不住抬起头,翻了一个白眼,送给年歌。“不过也有这么无聊的人,现在青春躁动,困在学校里,谁不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会疯的。”
“你是说我太无聊劣行┲室烧飧龃鸢福但是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点点头“有可能。”
想了一会儿,他收回留在窗外的视线,望着厉柏“你说摔过一次的人,有可能又多摔几次吗?”
说到这里,厉柏大笔一挥,一副专业的样子,坐在年歌前面,“当然了,没听说过一句话,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多跌几次。”
等到厉柏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回味起来觉得不对劲“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