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望着那道门。
我坐在门口,望着那道门。
我躺在门口,望着那道门。
冰冷的地板令人颤抖,但最後也被我躺到变成温暖的。
但是那道门始终没人打开,直到第二天早上,一个女人摇摇晃晃,满身酒味回到家中,一回到家便是疯狂的大笑,我不敢说话,但是心里却知道爸爸没有回来。
在那之後,他一直都没回来。
但是我脑子里总是那浴缸沾满血水的样子,还有他躺在浴缸脸上毫无血色仰望着天花板的样子,然後我之後再也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父亲的脸,想不起他存在过,只记得母亲和好多人躺在床上。
一切都在这时候塞回我脑中,就像是一直尘封的门忽然被推开,而始终踏不进去的房间忽然敞开。
我望着那满是伤痕的手挽,颤抖着双手,说:「我到底做错了什麽?」在之前,我都静静的被掐着,静静的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知道他心里难过,却因为幼小而不知道该说什麽是好,可是我从来没有做错,为什麽母亲掐我,又是为什麽他要突然离开?
父亲阖上眼,久久不语。
「对不起。」
我虽然怨恨他一句对不起就摆平我这几年回到家独自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