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而且撒下一个活饵,就等鱼儿主动上钩了。这一切太完美了!
三天过去了,王大虎只接了两个活:给一家装修新房,让他拆墙,他很卖力的干了半天,把墙拆了,没想到他拆的是承重墙。楼上住房发现告诉了物业。结果王大虎一分钱没赚到;第二个活给人搬家,辛辛苦苦忙了一天,结账时那家女人挑出他一大堆毛病,什么动作太大,把床头柜的脚碰折了;不注意把他家的大衣柜的漆刮掉了,等等。原来讲好的100元钱最后只给了50。王大虎本来口笨,尽管他明知道那女人强词夺理,有意克扣他的工钱,但是他心里急嘴却说不出来。只听那女人嘴吧吧吧象倒豆子似的数落他的不是,最后他一堵气拿了钱就走落个耳根子清静。此刻他无力的坐在马路牙子上,觉得自己是耗子钻灶坑——憋气又窝火,他心里狠狠咒骂那个女人。然而心底却又泛起一阵悲凉,农村人打工真是难啊,城里人的良心都给狗吃了这么黑心。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口袋摸到徐总给他的名片。凭力气赚钱看来是行不通了,刚才那个女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他完全因为他是农村人。所以他一定要让儿子上大学,成为不受欺负的城里人。可是供儿子上大学的钱那里来呢?三天赚的钱不够自己花的,想到在徐总家一下午就赚了2000元,王大虎不由怦然心动,这三天他不知道多少次想拿出这张名片都勉强忍住了,他想凭力气赚钱,可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对徐总的感情很复杂,有怨恨有感激,感激的面更大一些。他清楚再找徐总会发生什么事,回想那天徐总对他做的事他很羞愧,心底深处却有一丝兴奋和渴望,每到这时他都脸红心跳,急忙禁止自己想下去,可是发了芽的种子和根本没发芽的种子是不一样的。发芽的种子终究要长大,禁止是徒劳的。只是王大虎不敢正视它,不知道它已经长到什么程度。王大虎心里喃喃念着:为了儿子。颤抖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掌心攒着徐总那张名片。他怕自己改变主意,匆忙来到街边的ic卡电话亭拨徐总的电话。电话通了,话筒里传来徐总的声音:“喂?”王大虎顿时心慌意乱,竟不知说什么好了。电话那边徐总又喂了两声,王大虎仍然说不出话了。徐总沉默了一会突然说:“我知道了。是你。”王大虎有些镇静,嗓子有些发干,艰难的说:“是我。”话筒里传来徐总轻轻的笑声,几分得意几分yín_dàng,王大虎顾不得多想,吃吃的说:“你说过,我可以随时找你。”
“当然”,徐总回答了一句,问:“你想好了?”
王大虎咽了口唾沫:“我需要钱。”
徐总的声音温柔体贴:“我知道。七点钟,我在丽苑酒店等你。”他停了停又补充说:“别忘了洗澡换衣服。”说完挂断电话。
王大虎把话筒放回原处,心里竟安定下来,做决定很困难,可一旦决定了心里也就轻松了。他看看时间还早,回到合租的房子里,胡乱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服到浴池洗澡。他头一次这么细心的洗,手指触到后面的时候他脸红了。上次被徐总操裂的后面已经长好了。他头一次轻轻抚摸自己的后面,心里有些诧异自己的后面这么小徐总那么粗的jī_jī怎么能插进去,他发现yīn_jīng有些硬了,好在周围热气腾腾没人注意。他转移念头,yīn_jīng渐渐柔了下来。
他洗过澡,准时到了丽获酒店,酒店十分气派华丽,若在平时王大虎是绝不敢走进去的。他鼓了鼓勇气走进去,迎宾小姐立刻迎过来问:“您是找徐总的吧?”王大虎点点头,迎宾小姐说:“徐总在10楼101房间等你。”她领王大虎乘电梯到了10楼,指了房间就下去了。王大虎来到101房间前,这是最里面的一间,他心有些慌乱,平静一下还是轻轻敲敲门。门开了,徐总一身休闲装笑容可掬招呼他进来,王大虎有种进了富贵乡的感觉。房间装饰的异常华丽,没一样他认得的。
徐总招呼王大虎坐在沙发上,笑道:“我还以为你得再过几天找我呢,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电话。”
王大虎脸红了,说:“我需要钱。”
徐总道:“我知道。”他看着眼前这个魁梧壮实的男人为了钱求自己心里十分愉快。他开门见山:“你来找我价钱就不好高了,200块钱吧。”
王大虎一惊,真是老话说的上赶着不是买卖,价定的这么低,猴年马月能赚够儿子的学费。他没有说话。
徐总贴着他身边坐下,说:“嫌钱少?我可以给你5000,不过一切要听我的。对今晚的发生事你必须完全同意,不能有任何反悔。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就当我没说。”
王大虎犹豫着,5000块是一个诱人的数字,让他难以拒绝,他想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徐总多操几次。于是他很坚决的点点头说:“我同意。”
徐总很高兴,拍了拍王大虎的肩膀说:“这就对了。”他的手顺势在王大虎脊背上游走,另一只手抚摸王大虎岩石般棱角分明的面庞,他托起王大虎的下巴,嘴巴凑了上去,吻在王大虎的嘴上。王大虎又羞又臊,用力推开徐总,徐总脸一沉,“刚说过的话你就想反悔吗?”王大虎一愣,慢慢放下手,徐总顺势把王大虎压躺在沙发上,在王大虎脸上疯狂的吻起来,他蛮横的把舌头伸进王大虎的嘴里,在王大虎嘴里横冲直撞,搅动王大虎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