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有什么问题。”
长长的衣袖随风飘,如云如浪,难以捉摸,布料薄而轻,光捧着就会融化碎掉般,没兴致在人上心也会被这衣衫绑住,何季潜当真佩服发明这种衣服的人。
“说实在的,那感觉也不错吧?”
“一点也不!”
“哪里不合你的意?”
这哪能承认,气呼呼的孔雀辩解着,经何季潜一追问又沉默下来,嘴唇蠕动着,似有什么想出口。
“说吧说吧,很舒畅是吧?”
“很痛。”
好半会孔雀才低低的说。
“少来,怎么会痛?”
实际上没做什么,比起孔雀客人们一定温柔多了,不舒服也许,但痛真的太夸张。
“那是哪里痛,现在好点了?”
发觉孔雀真的被冒犯,何季潜连忙追问,感觉上也不是那么了解这事,或许是孔雀太年轻?也许和那不明的烧也有些关系,真傻啊他,居然没确定孔雀没事才走,这样和那些为了yù_wàng而来的qín_shòu有什么不同。
“也许只是闹肚子。”
“就算只是闹肚子也得治啊,吃了什么不新鲜的了?最近城外传瘟疫呢。”
已经严重到了不许人出城的地步,粮食却没有禁止,机会虽小,却也不是不可能。
“该是药造成的,没什么。”
“什么药?”
“身体保养的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