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一双眼睛审视般注视着钟氏:”是个南疆的小镇,我知道。””县尉大人真是见多识广,”钟氏仓促地笑了一下,”我家里一直是养蜂的,德安娶了我,也做了这行。南疆湿热,他住不习惯,我便随他一起迁往北方。安平春天的花好,我们就留下不走了。”
韩琅”嗯”了一声:”林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这……”钟氏似乎有些犹豫。”我刚从他们那里回来,”为了稳住钟氏,也为了试探对方,韩琅决定稍微夸大一下说辞,”他们说,你和钟德安都不是好人,对他们做过不利举动。””他们完全是血口喷人,”钟氏嚷道,但韩琅觉得她骂得有些勉强,”他们不给我们活路,又来诬陷我们使坏,简直是一帮天杀的畜生玩意!要我说,德安死得凄惨,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