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反倒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快汗湿了。他轻轻地将云山放回枕头上安置好,又守了片刻,感觉他是真的睡着了,这才起身走出房间。他走进浴室,脱掉身上的睡衣。
“嘶……”当肩膀上的衣服跟皮肤分离的时候,他禁不住狠狠一颤。被云山咬到的部位虽然没有皮开肉绽,却也留下了一圈齿痕,齿痕渗出一滴滴血珠,从玉白的肩膀上流下来,在镜子里看起来还挺吓人。
云飞扬匆匆用纸巾擦掉血迹,又从药箱里翻出几个创可贴贴上,这才筋疲力尽地回到房间里躺下。
第二天,归海风行和医生一起到别墅来探望两兄弟。
这天早上起来,云山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一大早就主动起床,乖乖吃早餐,还问云飞扬要了画纸和铅笔,走出房间,在客厅里飞速地画着什么。
医生来的时候,给云山做了检查,点头赞扬道:“不错,这周的效果比-